“啊?姐姐,你不要开玩笑了,你这不是要弟弟的命吗?”
听到这话,李如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去御书房,在他看来完全就是找死嘛。
“哼!你懂什么,再不济你也是当朝国舅爷,就算陛下想要处死你,也要掂量掂量,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况且你还有一件秘密武器……”
李康妃不屑一笑,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
“我哪有什么秘密武器?不对,姐姐你是说……”
“不错!你不要再耽搁了,要速速解决这件事兴许还能保你一命,还有陈大平一案的证据,你要一样不少,交给陛下!”
李康妃不留情面的命令道。
她也知道不少内情,陈大平一案当初几处,要翻案恐怕会掀起波澜。
想让李如免于其难的话,也就只有自己坦白了。
“是,我这就去……”
李如咬了咬牙嘴唇,毫不犹豫的作出决定。
……
“不要打我了!”
“啪!”
“饶命啊,不要再打我了!”
“啪!”
“……!”
皮开肉绽的声音,混合着惨叫声,再东厂偌大的监牢之中不停的回荡。
挨打的不是别人,正是魏忠贤。
至于暗处,则是有人十分惬意的端着茶碗坐着,习以为常的看着眼前一幕。
“啪啪啪……!”
“啊!”
又是狠狠几十鞭打下,魏忠贤控制不住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然后直接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好了,拿点黄汤泼醒他,然后咱家再好好问问他的话!”
见到这一幕,人影这才吩咐一声,表情不屑的从暗处走了出来。
这人不是别人,赫然是东厂千户,徐广林!
果然,事情不出姬景山所料,在禁宫中绑人的还真是东厂一伙。
“哗啦!”
“呕!”
一盆腥臭的黄水泼在昏迷的魏忠贤脸上,才刚刚醒来,他的胃便翻江倒海,把肚子里那点还没来得及消化的东西,通通吐了出来。
“哟?小魏子,现在伙食不错嘛,要不怎么说你现在胆大滔天,什么事都敢跟咱家对着干呢?”
徐广林低头看了一眼残渣,而后笑眯眯的揶揄道。
“徐,徐千户,奴才不敢,您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跟您对着干啊!”
睁开眼睛,看到徐广林的那一刻,魏忠贤便控制不住的双腿发软,差一点就被吓尿了。
他可非常清楚,眼前之人有多么狠辣。
当年虽然名义上,是由崔文升出任东厂提督之职,但大家都清楚,真正负责提审的,可一直是眼前的徐广林。
这家伙才是真正,让东厂成为大明风声鹤唳的罪魁祸首。
据说,就算是再硬的骨头,落在他的手中,最终都会落得一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行尸走肉。
有些人甚至过了几年之后,再想起曾受过的屈辱,都会含恨自尽……!
“呵呵,不对吧,你魏忠贤现在可是圣上面前的大红人,说不定哪天在圣上面前美言我几句,那咱家可是要驾鹤西归了。”
徐广林冷笑着开口道。
“徐千户,您别开玩笑了,奴才怎么敢啊,要是没您徐千户,奴,奴才早就死在崔文升手里了不是?”
魏忠贤连忙开口,一脸真诚的巴结起来。
原来就在老皇帝驾崩之时,崔文升便伙同郑贵妃,想要送一批太监、宫女前去殉葬。
本来,这魏忠贤也在名单之中,后来因为他给徐广林送了五十两银子,才算是幸免于难。
这件事,他至今还记的清清楚楚。
“哼!你知道就好了,快快告诉咱家,陛下为什么要查陈大平的案子?”
徐广林不屑一笑,之后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啊?徐千户,您在说什么,奴才不知道啊……”
魏忠贤一怔,顿时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
“不知道?你觉得以你这点小伎俩,就能够骗过咱家吗?咱家现在给你机会,是想让你说清楚,不然的话……”
徐广林冷笑一声,转身拿起烧的炙热的烙铁,朝其上喷了口口水。
“嗤啦!”
伴随着口水蒸发的声音,数道青烟立刻飘散开来。
这这这……
见到这阵势,魏忠贤被吓得屎尿并下。
且不说这烙铁的温度有多么恐怖,关键是这烙铁之上,可是有着一个大大的囚字。
若是被这烙铁印在身上,到时,他即便能侥幸回宫,前程恐怕也会彻底断送在这囚字之上。
到时候,他几十年蛰伏所换来的一切,就只能烟消云散……
“呵呵,魏公公别着急啊,这烙铁不过是开胃小菜,咱家还有不少新刑具,要等你一个个慢慢享受的!”
见魏忠贤被吓得这幅模样,徐广林忍不住讥笑起来,当即便命人把一件件刑具搬出。
铁刷、竹蓖、铁钩……
种种刑具一一摆放,才不过摆了十几种,魏忠贤便再次嗷的一声晕了过去。
没办法,这些刑具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