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还露出了诚惶诚恐的表情,“是侯爷抬举,还用往昔某在军中的称呼与某相交,其实某现在就是个白身,怎敢动侯爷的人。更何况,侯爷是奉诏而来,代表的是圣上,萧某又不是活腻了,怎敢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李恕见他和自己打起了太极,当下也道:“将军素来豁达,倒是本侯小人之心了。”
“哈哈,侯爷这话就见外了。”萧如镝装模作样地感慨道:“只是过年的时候不能与侯爷把酒言欢,实在可惜。”
“本侯公务在身,自然要以公务为重。将军如今清闲自在,实在让人羡慕。”
萧如镝自然能听出李恕话中的揶揄之意,不过,他也不是面团捏的人,当下道:“侯爷公务要紧,只是有一事,让某有些为难。”
李恕听了这话,心说姓萧的要出幺蛾子了,真正的大招怕是就在眼前了。
他正思量着,却听萧如镝忽地问道:“大姑娘该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