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只能咬牙切齿地回头看他。
“会!”
她不负责怎么办,她还需要四王妃这个地位让自己成为女帝。
这个封云湛被她碰了竟然还要让她负责!真矫情!
‘矫情’的封云湛眼底掠过一抹幽光,语气愉悦:“你上次给本王做的饭菜,本王还是挺喜欢的,有时间你给本王做?”
盛意:“?你当我是给你做饭的老妈子?”
他不假思索:“这一万两白银就是我聘请你帮我做一个月饭的奖励,食材我自带。”
……
她只能再含泪一万两白银收起来:“没有问题。”
刚才沉默的时候,她心里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想说‘淦!你拿我当什么。’
但没办法,他给得太多了。
自己要对这家伙负责,所以钱不手白不收,不然就是亏。
这也算是自己的辛苦费。
封云湛倒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去吧,晚上本王跟你还要去进宫跟皇上用完膳。别忘了。”
这话说的好像是她俩真的在过日子。
盛意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她把这家伙当做仇人,想着你来我往,谁也不占谁便宜,她没事儿还能欺负欺负人。
结果一梦醒来自己竟然把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给睡了。
该死!
搞得她一点也不高贵冷艳了!
她只能愤懑地骑着绵绵愤懑前往二王府,找二王女撒气去。
现在谁撞她枪口上谁完蛋。
于此同时,大王府内——
封子规听着外面的消息,面容阴沉:“封秦筝这家伙动作这么快,竟然直接装病解了禁足,那本王用这招解禁足不就没机会了?!”
同样的招数绝对不能用两次!
大王妃在一旁帮忙支招:“王爷,您想出去还不简单?二皇女利用了身体不舒服才能从禁足中出来,不如……我们做一个被刺杀的假象?”
封子规眼前一亮,“然后请谁来医治本王?”
她微笑:“当然是请封云湛和他的妻子来,他俩不是神医吗?看不好,咱们找她麻烦!”
封子规闻言愈发有精神,磨刀霍霍:“那你现在就去办!正好四王妃去照顾封秦筝了,我要她们夫妻俩在我与她之间做取舍!看她医治谁!”
盛意来到二王府内,被封秦筝平日里面的生活震慑得目瞪口呆。
因为……
有好多的男人啊!!
端茶倒水的是面容清俊的小家奴,看门的是身高魁梧的狂野美男。
那些男宠姿色各异,每个人都风格鲜明,慵懒地倚在檐下说话。
瞧瞧人家这日子!
这才是她拼了命也要想过的生活!
她精神气爽地迈入封秦筝闺房中,便见一个纬帘之后,站着三个姿色不错的的男子,正对封秦筝嘘寒问暖。
最中间的那位美男是她的正夫,莫傅阡。
太傅之子。
但她每一次见到他,都会有一种听他叫莫付钱的错觉。
她礼貌上前俯身作揖:“皇姐夫安。”
莫傅阡目光森冷地朝她望来,语气也是夹枪带棍:“弟妹倒是来得早,我们王女再等您一会儿说不定就晕过去了。”
这是不满意她迟到了呗。
盛意厚着脸皮笑,“皇姐夫,我可是一听消息马上就过来了,只是我家这马肚子饿,跑不动,不如您带着我们家绵绵去吃点东西吧!这样我下次来时还能快点。”
莫傅阡脑袋里闪过一个问号,疑惑偏头:“你这是管我要东西呢?”
“诶!这话怎么能这么说!?”盛意掐起腰与他细细掰扯:“弟妹来这儿,出诊费和路费不都得算在账目里面吗?可咱们好歹是亲戚,所以弟妹只要你把绵绵喂好就行。”
莫傅阡嘴角抽了抽,觉得还挺有道理,准备要去吩咐手下喂马。
结果刚一从盛意身边擦过,她就厚着脸皮说:“姐夫,要紫花苜蓿啊!我们家绵绵就喜欢吃紫花苜蓿。”
莫傅阡:“?”
还得是这么上好的马草?
行!!
他从容的步伐顿时化作怨气,跺着脚走了。
她温婉的笑容也掠过一丝冷意。
想给她下马威。
下辈子吧。
她看向床上肿得就跟充气了一样的大王女,伪装出一幅担忧的样子来。
“您现在的状况如何了?”
封秦筝就跟泡大的胖大海似的,只能透过门缝一般的眼睛描人吗,“你觉得我现在这状况像是好吗?”
她幸灾乐祸地笑了笑,把抗过敏的药物通通都拿出来,“那没办法啊皇嫂,毕竟您在害我之前没有好好打听自己的情况!为了杀我反倒把自己赔进去了,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其他的两个男宠听到这话不满意了:“你可不要胡言乱语啊,我们王女什么时候要害过你?”
“就是呀,别瞎说,不然你就是污蔑我们王女!”
盛意像个吃瓜的婆娘,惊讶地看向他们:“呀!这事儿你们不知道?今天我二皇姐想杀我,把那水蜜桃往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