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那种似乎快失去她的恐惧辗转在心头,久久无法消逝。
他只觉得那三个人死的太便宜了,应当折磨上七七四十九日才能罢休。
连枝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的,他的脸色越发冷若冰霜。
他抿唇,走上前,便要将她抱起。
连枝被扯疼,轻轻地呜咽了一声。
她虚弱任由人欺凌的模样近乎要将他心头的怒火燃烧,他咬牙,“你乱跑什么!你明明知道这个地方不安全!”
他气她乱跑,更气她明明身手很好,可为什么,面对恶人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若不是马匹率先找到他,那么……
危急关头,他甚至都忘了,是他给她下了毒,是他的毒让她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连命都不能自保的女人。
想到他若是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他的脸色便越冷了几分。
可千言万语皆只剩下心疼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