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教育的进展如何了?”齐誉忍着刺鼻的霉味,问道。
那狱司猫着腰,忙陪笑道:“启禀齐大人,那俩人全都自称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自称?
咳,吐!
我还自称是从不撒谎呢!这种话也能相信?
狱司见知府大人面露不悦,忙解释道:“大人,属下将他们的妻小已经全都软禁起来了,这样一来,即使他们想不悔改,也得配合悔改”
嗯?
软禁?
齐誉闻言脸色一黑,勃然怒道:“你这厮怎么如此下作,居然软禁那些无辜之人!”
“大人息怒!息怒呀!且听下官解释!”那狱司擦了一把冷汗,又战战兢兢地说:“他们的妻小虽然暂无自由,却被安置地非常妥当,在这期间也并无慢待,此举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通过他们家人们的劝说感化其心,让他们重新回归善良本性,这样一天天软磨硬泡下来,那两人终于开窍了……”
呵,早这么说不就明白了?
还别说,打这种亲情牌确实不失为是好办法。
见齐誉脸色霁然转晴,那狱司终于长舒了一口大气,并借机问道:“大人,这两个人不过是些鸡鸣狗盗之辈,哪值得您如此煞费苦心,感化顽劣呢?”
“错了,我并不是章感化他们!”齐誉哈哈一笑,又道:“这两人属于是难得的怪才,值得我拿来一用。”
“一用?”
“嗯!”
对这事,齐誉没再多加解释,只是在暗中偷瞧了一眼忏悔中的那二罪犯后,便欣欣然地离去了。
据刑房档案上的记录显示,这两个人确实是以偷为生的普通小贼。
但是,这俩货却能数次地潜入到庸王府中进行行窃,这样来看的话,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小偷了。
王府的防御虽比不了皇宫,却也是不一般的戒备甚严,更何况,庸王爷还有火器这等硬核利器压着箱底,只要一个很轻微的不小心,就可以去到城隍庙,去找苏轼大人报到了。
反观这俩货,他们不仅做到了全身而退,还能做到贼不走空,这就是一种不同寻常的本事。
有此怪才,何不借用一下?
要知道,我齐大郎可是个惜才爱才的人。
善!
至于目的嘛,呵呵,当然是为了对付隔岸相望的那位庸王爷!
想要动他?
是的!
那,为什么呢?
道理很简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己若不灭他,将来必被他灭。
试想,在不久的将来,琼州码头以及琼州商贸市场一定会发展成为一块大大的肥肉。而邻居庸王手握众多火器,又圈养着那么多的假倭势力,像自己这种挂在嘴边的大肥肉,又怎会不去啃呢?
这是可以预见的未来,不存在半点侥幸,海大富的商船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你想躲也躲不开呀,况且,彼此双方还离得那么的近。
这种祸事现在之所以没有发生,并非是庸王仁慈大悲,故意放过一马,而是因为目前的琼州还没有油水可捞,一旦这里汇聚了大量财富,他不眼红才是怪事。
既然未来铁定如此,那不如先下手为强。
庸王的势力强大,不宜与之硬拼,所以,也只得采用一些‘灵活’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