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样子,想来是做过这样的事的,没有吃的,没有喝的,也没个容身之所。
若非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的理由必须留下,想必都会选择离开。
唐檐雪凑到唐檐荞身边小声道:“姐姐,这位卢小姐看着不像是咱们宣州的人,而且照她这么无所顾忌的行事作风,要是在宣州,早就引起注意了吧?以前都没听说过呀。”
唐檐荞回道:“卢知府是宥阳人,今年才调来这边的,卢小姐也是在你去京城之后才来的。”
“除了来我们这儿找事外,倒没听说惹过什么事,想必是之前在老家做下的行径吧。”
“哦,原来如此。”
难怪之前根本就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她在宣州读书的时候,同官家扯上关系的也就她们寝室的几个。
她的哥哥、风琴酒的舅舅、还有方攸宁的准公公,如今徐写意的未婚夫也是了。
但她们都没做过这么欺负人的事,过于高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