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山高耸入云,三面环海,树木茂盛,在山中央有一个专门的祭祀大台,大台之上又有阶梯为小台,小台,通向大台的台阶上站满了守卫,百官跟在子政身后,队伍浩浩荡荡,十分壮观。
尚子政走在最前面,跟在他身后是齐蒙与章少荣,接着是尚族的老臣与昌文君,永安君尚子嬌,接着便是信候与韦丞相,依次按照官职高低往下排。
在祭坛小台的台阶处,众臣子停下,子政独自上去,亲自燃香敬天,只见他持着香,三鞠躬后将香插上大鼎中。
在大鼎左右,各有一张长石台,左边放着为玉杯,青铜壶,九足鼎;右边是五谷,锡银,玉笔。
子政首先到左边将玉杯倒满酒,走到大鼎前从左至右倒下小台处的太监庄严肃穆地念道:“琼浆敬天,国脉不息”敬完之后,他将玉杯扔进了大鼎右侧的大海里。
接着他抓了一把五谷置入青铜壶中,祭坛下的老太监再次念道:“五谷同盛,十年丰登”
子政将装有五谷的壶,扔进岱山树木之中,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突然涌现出了无数的士兵,他们手持长刀将台阶上的守卫全部杀死,由下至上速度之快。
群臣吓得往上爬,韦相国大惊“撤退,保护王上!”
信候一把将韦相国推下去“老不死的,住嘴!”只见他从一旁的守卫处抽出长刀“围住他们!”
瞬间身旁地所有侍卫纷纷下去将群臣围住,齐蒙扶起被推下来的韦相国,看着信候道“信候!你这是造反!想清楚后果!”
信候突然一刀捅死刚刚念敬天词的太监“哈哈哈哈哈,后果?等我杀了那小子,很快你们就会知道后果了!”
“你休想!”齐蒙抽出剑,信候有些不耐烦对那些士兵吼道:“还在等什么!把他们全部杀了!”
这边齐蒙与章少荣带着几个侍卫拼死抵抗着,而信候拿着刀走上台阶,刀上的血滴在每一步台阶上“尚子政受死吧!”
子政并没有被身后的动静影响,他拿起玉笔在九足鼎上写着“戎”字,见他这副淡定样,信候讽刺“死到临头还想着祭天?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他举起刀向子政刺去。
就在刀要接触到子政的时候一支利箭从茂盛的树木中射出,射穿了信候的胳臂,刀落在了地上。
信候震惊地看向山上,突然一阵阴冷之气从山上涌来,山上的鸟儿些快速地飞走了,接着是一阵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他回头才发现梯两旁出现无数的黑绳索,它们扣在阶梯两旁瞬间爬上来无数衣服上绣着尚字的人,很快双方进入混战,打成了平手。
子政将九足鼎放于大鼎之中道:“天地同寿,尚族永存,西戎永世!”
信候用另一只手捡起刀,快步再度向子政砍去“你去死吧!”子政适时的向岱山鞠躬躲过了他的长刀。
接着尚子政一个侧身躲闪,离开了刚刚的位置,从信候的身旁侧滑过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猛地一拳打在信候的腰部。
信候手里的刀飞了出去,他后退了几步,子政抖了抖衣袖淡定地看向他“你等这一天,应该很久了吧”
“是很久了,尚子政你以为凭着这屈屈几支守墓的军队就能赢?”
“当然不止!”子政的话音刚说落,便从山上下来了无数的士兵“孤本来想让你车裂而死,可现在想想还是太宽容了”
信候看着山上下来的侍卫哈哈哈大笑起来“尚子政啊尚子政,我该说你蠢还是笨?”
只见信候从袖中拿出了一个令牌,令牌由青铜制成,在令牌中间赫然刻着一个“懿”字。
看到令牌的那一刻子政的眉头紧皱,眼中燃烧着恨的怒火,他将手握成了拳头,这是太后令!是他的亲生母亲王太后手上的精卫令牌!
“看到你这副模样,我甚是开心!放心吧西戎的王位,你同母异父的弟弟,我的孩儿。会帮你好好的坐着的”
子政愤怒地看着他“痴人说梦!”
信候拿着令牌大喊“所有精兵听命,给我杀了他!”山上下来的精兵们却没有反应,他再次喊到“这是太后懿令!我让你们杀了他!”
精兵还是不为所动,信候有些不安“你们还在等什么?我叫你们杀了他!”
“别白费口舌,这支精兵早就被楚启换掉了”齐蒙杀出了一个缺口,飞身出了重围。
此时楚启也手拿着弓从这些精锐身后走出来“我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能调动精兵,你已经输了,信繆”
“看来蠢的人——是你啊!”子政冷眼看向他。
尚子政看向通向岱山下的台阶,到处都躺着尸体,心中毫无波澜“楚启,山下如何?”
楚启回复“齐蒙将军胞弟齐异飞鸽信书,信候余党已经全部缉拿,幽冥骑兵已经将岱山团团围住,山下的士兵不攻自破,皆树旗投降,央求王饶他们一死”
说完楚启朝混战里的人喊到“信繆已败!还不束手就擒!”听到这儿,信繆的军队全部放下了武器。
信候有些震惊,这么短的时间内,尚子政便让他密谋了多年的计划全部化为泡影!?“不可能!不可能!幽冥骑兵只有四支!合起来不过百人!你骗人!
章少荣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