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刀上血迹,脸好像流血了,疼起来。
野蔓翻出几种药,碾碎了,给她抹脸上。
好疼!血都流到下巴了,王素宁觉得她要毁容。
野蔓问:“怕毁容?”
王素宁练口音、吐字不清:“不怕。”
野蔓说:“弄别的麻烦,这有个两天,留一道看不出多久的疤,路上也安全些。”
王素宁抓住重点:“疤不明显吗?”
野蔓说:“明显不是招人看?”
王素宁点头,没错!
野蔓洗了手,坐下来吃,吃完她还有事儿,唉,真不想出门。
这天儿,绝哔适合躲在客栈睡大觉,睡三天三夜。
王素宁也坐下来吃,她说话不清晰,喝粥都不太顺畅。
小二拎来的,除咸菜炒鸡蛋,还有黄花菜炖豆腐。
加上大肉包子,不要太完美!
吃饱喝足,野蔓就开始打盹,这样的日子太神仙了。
王素宁去收拾。
虽然在知春馆养了大半年,以前在家也干活,都没有现在好。
因为主子会熬药,王素宁再做些准备。完了继续练,还要做衣服。
有忙不完的事儿,知春馆被她扔在一边。
那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好父母、怎么会将女儿卖去那里?
这客栈、住的人不算少,但这边独院,附近的声音都被风雨声掩盖。
驴在棚子里偶尔发出声音,一个驴在异乡,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