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晚上, 商洲突然变成‘Q弹翘屁’,他以为那天会是自己人生中社死最厉害的一天。
但现在看来,社死这种事情, 它没有最厉害, 只有更厉害。
咱就是说, 你一个清冷拽王, 为什么要注意别人的翘/屁。
难道你自己没有屁/股吗?
无语。
夜风猎猎的山顶, 商洲脸色通红, 尴尬到恨不得原地爆/炸。
山顶的气氛比刚才冷场的时候都要更加窒息。
偏偏柏衍是真的想认真讨论这个问题。
他忍了一天都没好意思问出口, 毕竟‘翘/屁忽大忽小’什么的,一不小心真的很容易冒犯到对方。
可现在既然商洲率先把话题挑起来,柏衍觉得自己应该抓住这个机会。
他弯腰半蹲在机车旁边, 用身体、和机车挡住自己某处的异常,等了半分钟都没等到回复, 于是又沉声重复问道:“是不方便透露吗?”
“……”
救命, 你感觉我像是方便的样子吗?
而且我怎么知道把尾巴变没啊, 我又没有长尾巴。
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耶!
商洲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毫不在乎:“我觉得你肯定是看错了,人的臀/部怎么可能会忽大忽小呢,那也太离谱了吧哈哈哈哈哈。”
为了表示这件事过于离谱, 他还言不由衷的‘哈哈’了好多声。
但其实每一声‘哈’的背后都是心酸眼泪。
柏衍沉默片刻,善意的提醒道:“我刚才问的是你的某些部位,没有特意提臀/部两个字。”
“……”
系统笑到发颤:【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我真要笑吐了。】
啊啊啊啊啊啊。
商洲一整个要疯掉,涨红着脸大声说道:“不知道, 不方便, 不聊!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抱歉。”
察觉到商洲生气了, 柏衍立刻道歉, 随后又说道:“但我们可能还需要再等等才能回。”
可是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所以究竟是机车哪里出了问题,我来帮你维修。”商洲深吸一口气,说道:“实在不行,先把你这辆车放山顶,我们骑另一辆先回去。”
他上山的时候,还抢来了一辆机车。
虽然刚才为了砸脏男,机车暂时脱离控制飞了出去,但车子本身没有什么损伤。
于是压力又回到了柏衍这边。
他感受着仍旧‘怒气昂扬’的某处,只觉得额头都在冒汗,哑声说道:“再等等,马上就修好了,我只习惯开自己的车。”
嘴里虽然说着修机车,也没见他手上有什么动作。
商洲简直无法理解。
但他觉得这样子面对柏衍真的太尴尬了,于是气呼呼的转过身,自己坐在山顶另一边缓解尴尬。
半蹲在机车旁边的柏衍也隐约松了口气。
此刻已经过了零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柏衍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慢慢回笼。
尾巴对他的影响在逐渐消退。
他原本微微泛红的皮肤也恢复了正常,唯有某处隆/起,还需要再冷静一下。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没敢站起来的原因。
太明显了,只要站起来商洲肯定能看到。
接下来的十分钟,山顶上的两人一个坐着、一个半蹲着,间隔距离远远地,谁都没再开口说话。
但气氛反而没有刚才那么尬了。
许久过后,彻底恢复冷静的柏衍站起来,沉声说道:“好了。”
谢天谢地终于可以回去了!
商洲手脚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行。”
但柏衍没有第一时间打火,而是把自己那辆机车留在山顶,转身把旁边倒地上的机车扶起来,说道:“走吧。”
商洲见状纳闷道:“你不是说不习惯开别人的车子。”
柏衍头也不回的说道:“我的车子报废了,修不好,明天让人来处理。”
“……”
所以你刚才蹲在那里十多分钟是为了什么啊?
纯纯为了缅怀祭奠你死去的爱车吗?
离谱。
商洲只觉得无语透顶,但说实话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去计较这些,快步走到机车前,说道:“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求你了赶紧回去吧我真的好困,明天还得上课呢。”
但柏衍仍旧站在原地没动。
商洲深吸一口气:“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柏衍双手扶着机车,虽然努力维持镇定,但声音里多少还是带着一些窘迫:“刚才蹲太久,腿麻了。”
“……”
商洲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片刻后终究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救命,怎会如此。
今天这一晚上真的太生草了。
他努力憋住笑,朝着山下看去,试图用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在商洲的憋笑声当中,柏衍缓了片刻,沉默着上车,打火。
然后他回头看了商洲一眼,猜到了对方在担心什么,说道:“那些坐在机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