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很想将眼前这个贪婪油腻的金发牛郎一拳捶到地缝里面, 但羂索表面上仍然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
毕竟,他此行的目的是试探被关在狱门疆里的虎杖仁。以丈夫对他堪称变态级别的占有欲, 总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还无动于衷吧?如果这样还能保持淡定的话, 那他就得考虑要不要再下一点猛料了。
金发牛郎没有直奔主题,而是试图先拉近距离,“请问该怎么称呼你呢?我亲爱的公主殿下。”
黑发女人红润的嘴唇扬起笑容, 眼神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魔魅而勾人,“叫我香织就可以了。”
金发牛郎问道:“香织小姐今天这副打扮,是刚刚看完花火大会吗?”
羂索单手支颐, “是啊,刚陪某个愚蠢的家伙去看了烟花。”
狱门疆内的虎杖仁:“……”
——骂[祂]愚蠢可以, 但[祂]心爱的妻子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这么说?这种话明明应该是他们之间的私房情话!而且,香织是外人随随便便就能叫的称呼吗?不爽!非常不爽!!!
金发牛郎笑道:“真是令人羡慕的男人啊,竟然能有陪着香织小姐一起去看烟花的荣幸。”
羂索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这个金发牛郎要是知道陪他一起去看烟花的家伙已经被判了个无期徒刑关进了狱门疆里, 恐怕就不会觉得羡慕而是立马落荒而逃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金发牛郎又凑近了些, 笑眯眯地说道:“香织小姐,说了那么久的话, 你现在应该也已经口渴了吧?要不要喝点东西?”
他将桌上的酒水单轻轻推到了黑发女人面前, 手指在上面轻轻点了几下, “如果不知道怎么选择,我可以推荐几款, 这几种味道就挺不错哦。”
牛郎的收入多半来自酒水提成,所以为了掏空客人的腰包, 牛郎会不惜一切代价哄骗无知的客人尽可能多点昂贵的酒水。
他们所用的手段包括但不限于感情绑架、肉///体支配, 客人要是没钱了, 他们就会“贴心”地让客人去借高利贷或者干脆卖身赚钱,然后再把赚来的钱花在牛郎身上,帮他们冲业绩。
狱门疆内的虎杖仁默默地忍耐怒火。
——这家伙靠得太近了!找死吗?!
羂索脸上带着笑容,那份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可以买酒,但买了如果喝不完的话,岂不是太浪费了?”
金发牛郎目光一亮,拍着胸脯自豪地说道:“这种小事,香织小姐不必担心!我可是这家店酒量最好的人,就算你点得再多,我也能全部喝完哦!”
——看来,这是一条大鱼啊!
金发牛郎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既然是大鱼,那当然要想方设法多捞点钱了!
“真的吗?我不信哦,除非你可以证明给我看。”羂索笑吟吟地说:“如果我点的酒你可以全都喝完,那我不仅会额外单独给你五千万円,今晚还能陪你一起共度良宵。”
金发牛郎当然不会煞风景地说喝醉的人boki不能,而是深情款款地注视着黑发女人,语气温柔地说:“香织小姐,对我来说,能够与你一起共度良宵已经是无上的荣幸了。就算要我花费五千万円来交换一晚与你共度的美好时光,我也心甘情愿。”
——五千万円!!!
此时此刻,不仅是金发牛郎觉得心潮澎湃,就连周遭听到这句话的牛郎们都忍不住侧目望来,眼神艳羡地看着金发牛郎,这家伙绝对是走了狗屎运了吧?!不然怎么偏偏恰好是他招待了富婆?
羂索却在听到金发牛郎所说的话之后,恶趣味地问道:“哦?你说的话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愿意花费五千万円来买我一晚上的时间?”
金发牛郎一下子卡壳了,“呃……那、那是当然!但很可惜,我的积蓄实在太过微薄,无法实现这个妄念!”
狱门疆内的虎杖仁在心里呐喊:穷鬼,你不愿意我愿意!!!
狱门疆外的羂索则是在心里冷笑一声,如果是虎杖仁的话,别说五千万円了,十个亿[祂]都能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
黑发女人情绪淡漠地说:“是嘛,那真是太可惜了。”
金发牛郎闻言心里略略松了口气,还好糊弄过去了。
羂索冷不丁说道:“不过,要是我给了你五千万円,你就可以用这五千万円来买我一晚上的时间了。”
他看向脸色僵硬的金发牛郎,意味深长地问道:“这个方法是不是很聪明?”
狱门疆里的虎杖仁:“当然!你是最聪明可爱的女人!”
——活像个唱独角戏的捧哏。
狱门疆外的金发牛郎则在心里默默地想,进了他口袋的钱还想让他再吐出来?没门儿!
但那五千万円毕竟还没有真正到他手中,所以他当然是顺着肥羊客人的意思,满脸真挚地说道:“是啊,这个方法简直充满了属于天才的创造力!”
羂索斜睨了金发牛郎一眼,语调懒洋洋地说:“不是说要喝酒吗?那就上最贵的酒吧,你能喝多少,我就买多少。”
金发牛郎涂脂抹粉的脸上满是掩盖不住的喜色,“好!那就先来一座香槟塔,庆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