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动作,看向事件中心的两人。
罗企风被这么多人看着,脸迅速蹿红,血气直冲大脑,企图挣脱开去揍管理人。
管理人直接往他胃上狠狠揍了一拳。
罗企风痛得剧烈干呕,整张脸煞白地捂住胃,缩成一团不敢再动。
管理人将他拎到电脑桌旁,随手往地上一扔,一边打开电脑监控一边耻笑:“输钱把你脑子都输掉了吧!我这顶上两个监控,就算出老千老子都能给你拍得一清二楚。”
他调开监控录像,周围的人迅速涌了上来。
管理人看到视频里申思杨拿走手表,又把视频往前调,调到申思杨进门开始。
虽然摄像头的画面不是十分高清,但就那么大地方,又是两个摄像头全方位地捕捉,足够看清人的面部表情。
众人看着录像里的小孩进门,非常紧张害怕地盯着罗企风的方向看了好一会,而后被逼无奈般地转着脑袋像是在找什么,找了一圈后,才走到电脑桌旁拿走了手表。
拿走手表后,他径直走向罗企风。
罗企风见到小孩,满脸诱拐性笑容地跟小孩说了几句,小孩就把表拿给罗企风,急匆匆走了。
因为罗企风是弯腰跟小孩讲的话,周围都是人,又吵闹,拍不到他具体说了什么,但看他的表情,不难猜出是他胁迫了小孩替他偷东西,拿过表前的笑容,无非是要走赃物前的一点好话罢了。
管理人看完录像,过去就在罗企风身上狠狠踹了数脚:“孬种,偷东西都没胆,还要叫小孩帮你偷。”
罗企风摊在地上的这会功夫,足够他稍微回过神来把事情想明白点了。
再看管理人的语气表情,他当即换了个态度哀求:“贵哥,不是我拿的!真不是我!是一个小孩,他骗我说那是他爸的表!”
这话顿时惹来周围人哄笑。
“罗企风,你该不会要说一个小学都不知道上没上的小孩故意找事弄你吧!”
“贵哥说得对,你就是输钱把脑子都输没了,没有大人指使,小孩知道个屁的偷表,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罗企风完全还不过来嘴。
管理人踢在他身上又一脚比一脚重。
他无能狂怒:“不是我!说了他妈不是我!就是那个小孩,他说他来找他爸!”
管理人哼笑一声,停下动作蹲到他面前:“他爸人呢?你指出来给我看看。”
申拾武完完全全是个不沾烟酒赌博的人,罗企风哪指的出来,他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声音一下子弱了:“他爸在隔壁澡堂,但我真的没有说谎!那小孩跟我侄子是好朋友,肯定是我侄子在他那里说我坏话,他想给我侄子报仇……啊!”
管理人一巴掌扇在罗企风嘴巴上:“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带脑子出门,我看你这张嘴干脆别要了。今天就要你好好看看,偷我东西的下场。”
话落,一巴掌比一巴掌狠地扇在罗企风嘴上。
罗企风痛得两条腿直踢。
管理人也不管,只道:“谁把他按牢了,接下来一个月入场费都不用交了。”
这话一出,周围人顿时一拥而上。
·
申思杨坐在轿车里等了大约二十分钟,等到了被扔出平房的罗企风。
平房前很黑,申思杨就算架着望远镜,也看不清罗企风的具体情况。
但大致能判断出不太好。
平房前的人跟死人似的,躺在地上躺了好久,才慢吞吞地爬起,往巷子外走。
申思杨特地将车窗摇下留了条缝,隐约听见几句无力的咒骂声传来
看着罗企风走出巷子,往镇上他们家的方向走去,申思杨迅速丢下望远镜,拍驾驶座:“爸,快!警局!”
申拾武答应一声,配合地快速发动汽车。
申思杨趁着这会空档,要来袁琳菲的手机,给留在桑小十那边的那部手机发消息。
【小十,回家。】
发完,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
【注意安全。】
申思杨这几天观察过,这个年代,小镇上还没有随处可见的摄像头,甚至可以说是稀有。
从他们家到小平房的那段路,再从小平房到警局附近的停车点,都是他们经过几番观察,确保不会有任何被拍下可能的。
车一停,申思杨迅速推开门下车。
下车的第一下,就双膝磕在了地上。
车上的夫妻二人一吓:“杨杨!”
申思杨迅速站起身摆手:“不用担心,我故意的,你们回去吧。”
说完就合上车门,快步朝警局跑去。
他这几天特地都穿的没过膝的短裤。
刚才磕地上那一下,两边膝盖直接磕出了血印子,走路都疼,别说跑步。
因此等他跑到警局门口时,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他冲进警局,直接抓住第一个碰到的穿制服的人,泣不成声地开口:“警察叔叔,您快救救我朋友,求求您快救救我朋友!”
被申思杨抓住的是一个年轻警察,见申思杨手上腿上全是血,吓得蹲下身赶紧轻拍安慰:“小朋友,出什么事了,别着急,你跟叔叔说,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