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再给我做衣服,做什么都不可以。”他小心的将她的手放好,“你是我叶笙的妻子,这种事情不必亲自来做。”
“可是别人做的,你会像现在这么高兴吗?”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窗户和门都关得严严实实,她还是紧张的四处看了眼,最后踮起脚尖吻在他的唇角:“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说完,脸上腾的红了,几乎不敢看他。
叶笙在片刻的怔愣之后,心底涌起无边的喜悦,铺天盖地的将他融入到了惊喜当中。
“小姐,沈三小姐的房间里突然闹老鼠了。”外面传来秋彩的声音。
沈云倾将手按在叶笙的左边胸膛,快速说道:“玄机就在这衣服的里面,这是父亲从国外带回来的一块尼龙面料,据说可以抵挡子弹的冲击,我将它缝在胸口的位置了。”
叶笙惯性的摸了一下,他之前只顾着高兴,倒没注意到这些。
“好了,你快走吧,秋彩要进来了。”
叶笙笑起来:“那我走了,乖乖等着我来娶你。”
“嗯。”沈云倾抿着唇,笑着点头。
叶笙刚从窗户离开,秋彩就进来了:“小姐,要不要给沈三小姐换个房间?”
“换到我的院子里吧,左边不是正好有一处空着的厢房嘛,我与沈三小姐话语投机,她住在这里,还能彼此解闷。”
沈三小姐很快就搬了过来,说到那只老鼠,她吓得抚着胸口:“真的是好大一只。”
沈云倾安慰了她一会儿,沈三小姐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云倾姐,未来姐夫对你好吗?”沈三小姐兴致勃勃的眨着眼睛。
沈云倾笑而不语,沈三小姐立刻就一脸羡慕:“云倾姐,你真是好命,能嫁给叶家那样的名门旺族,再看看我,在家里不受宠,父母随便指了门亲事,还不如你们家嫁出去的那位二小姐。”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运,特别是姻缘,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沈云倾握着她的手,“无法改变现在的命运,那就抓住未来。”
既然选择不了将来要嫁的夫家,那就努力在夫家做出点什么,稳固自己的地位,为自己谋得一席之地。
沈三小姐眼睛一亮,仿佛读懂了沈云倾话里的意思,用力点点头:“云倾姐,我明白了。”
姐妹俩促膝聊到半夜,沈三小姐也没回厢房,就和沈云倾一起睡在她的卧室里。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就有消息传开,谢姨娘病重不起。
“那谢姨娘怎么会突然生病了,还病得这么重。”沈三小姐帮着沈云倾分针线,“我昨天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是红光满面的,真是奇怪。”
沈云倾默默算了下日子,从谢姨娘吃下那碗加药的燕窝到现在,正好是一个月,也该到了药发的时候了。
放下手里的针线,沈云倾道:“三妹,我们一起去看看谢姨娘吧。”
沈三小姐有些吃惊:“云倾姐要去看她吗?我听说这个谢姨娘跟你不太合拍。”
“再不合拍,表面上的样子总要做一做。”
沈三小姐没有多问,两人带着丫鬟就去了谢姨娘的院子。
谢姨娘的房间外站了四五个丫鬟,几个大夫进进出出,这都是沈儒良请过来的,中医也有,西医也有。
“谢姨娘,大小姐和三小姐来看你了。”柳枝蹲在床前,小声的喊着谢姨娘。
谢姨
娘从昨夜开始就高烧不断,柳枝喂了米粥,她也全部吐了出来,此时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嘴唇都起了皮。
柳枝又喊了一声,谢姨娘才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沈云倾一眼,虚弱的说道:“大小姐来了。”
沈云倾刚才听着外面的丫头说,谢姨娘这一病如山倒,沈儒良来看了两次,大夫都说病得蹊跷,让送到医院去,否则怕是挨不过这几天。
沈府马上就要有大喜事,自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出丧事,沈儒良让管家把府里的人参都拿来给谢姨娘吃,结果她什么都吃不下,强行灌下也会吐出来。
沈儒良已经准备把她往医院送了。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要单独和谢姨娘说。”沈云倾在柳枝搬来的锦櫈上坐下,“三妹,你也出去。”
沈三小姐说了声好,带着几个丫鬟出去了,柳枝有些担心的看了谢姨娘一眼,但她不敢违背沈云倾的命令,只得一步三回头的退了下去。
等众人都离开后,沈云倾才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谢姨娘虽然病得厉害,可神智还是清醒的。
“大小姐,不知道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沈云倾慢吞吞的喝了口茶,才抬起薄薄的眼皮:“高烧不退,油米不进,最后人尽灯枯而死,谢姨娘,你觉得这番话是否熟悉?”
谢姨娘猛的瞪大了眼睛,因为急来的一股气而抑制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
“善恶到头终有报,谢姨娘一定没想到,你当初让人在燕窝中下药,反倒被你自己喝下了。”
谢姨娘吃惊的咬了下舌头,剧痛让她更加的清醒,她艰难的抬起手指着沈云倾,因为恐惧与愤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