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子夫人,你这礼数大了,而且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请你起来吧。”
谁知道裕谷洋子还是不肯起身,她带着哭腔问道:“当初是贱妇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林怀仁大人,林大人您如果不肯原谅我的话,贱妇永远都不敢起来。”
说着,这个女人发挥出岛田女子特有的温柔和听话特点,竟然双手双脚并用,就像狗一样的爬到了林怀仁的脚下,仰起玉劲,睁着大眼睛,一边流泪,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林怀仁。
靠,还来这一套!
林怀仁都有些受不了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美人在自已脚下卑躬屈膝的情况。
不得不说,裕谷洋子的确是一个美人,否则也不会把裕谷正和父子迷的团团转,当初要不是这个女人太过泼辣,也许林怀仁对她的印象还会更好一些。
“我知道了,洋子夫人,我原谅你,我真的原谅你,你快起来吧。”
听到林怀仁的话,裕谷洋子这才展颜一笑,愿意起身。
“感谢林怀仁大人的恩赐,也代正和谢谢大人的到来,就让贱妇为大人引路吧。”
“请林怀仁大人随我而来。”
说完,裕谷洋子又给林怀仁
鞠了一个躬,然后微微笑着开始在前面引路。
林怀仁看着有都些发懵了:“那个,齐靖康,我是不是在做梦,我竟然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好看,还有些怎么说……我见犹怜?”
齐靖康笑了笑:“这个女子可是很会侍奉男人的,面对们这些人她会装的无比柔弱,我见犹怜,同时晚上狐媚起来又能让你欲仙欲死,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裕谷社长父子都栽倒在她的手上了吧!”
林怀仁一愣,感觉他这话透露了很多信息:“齐兄,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连人家晚上的事情都知道?难道你已经尝过了……”
齐靖康却是似笑非笑的道:“我早和你说过,我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裕谷社,你说这个女人会不会像狗一样的讨好我?”
“呵呵走吧!”
齐靖康拍了拍林怀仁当先走去,林怀仁在后面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只能跟了上去。
在裕谷洋子的引路之下,他们再度来到了二楼的病房,见到了裕谷正和。
此时的裕谷正和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上去比上一次好像苍老了十多岁,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看得出来他这阵子被林
怀仁害的不轻,整个人都不好了。
“林怀仁大人,您总算来啦!”
在见到林怀仁到来之后,裕谷正和欣慰的一笑,随即对加奈子和齐靖康道:“加奈子,太一古,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林大人说。”
因为父亲的毛病,加奈子看起来精神也不是很好,可她并不知道裕谷正和的一身毛病是林怀仁暗中作的手脚,还以为依旧是从前的心脏问题,对林怀仁的抽身前来,甚至还觉得很感谢。
在加奈子和齐靖康出去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林怀仁和裕谷正和俩个男人。
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裕谷正和露出痛苦的一面,他坐起身来,再也不复之前那种不怒自威的状态,反而是带着请求的语气:“林怀仁大人,您可总算是来了,我知道我之前可能有些不太好的想法,得罪了林大人您,所以你暗中留下后手,这让我倍受折磨!”
“我知道这是我罪有应得,但是您下的手实在太重了,我每日都感觉到体内的痛感在加剧,在最严重的时候甚至还会每夜吐血,真是太可怕了。如果不是您后来送了药给我,可能我早就已经死了……”
听
到这里,林怀仁不由得在心中暗笑,谁叫你这个东西当初想要害我,我当然不能轻易的放过你了……
他知道裕谷正和这老东西不安好心,因此当初林怀仁前来给他治完之后,便在暗中留下了后手,来了几针‘绝命针’,而且还是绘慢发作,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只要得不到他解除的话他早晚都会活活的痛死。
正如林怀仁所想的那样,裕谷正和这老东西准备在林怀仁把他治好之后,就想办法作掉林怀仁,齐靖康当时还特别紧张的把这事告诉林怀仁。
谁料林怀仁早料到对方有这一招,所以事先就安排好了暗手,这一下果然起作用了,在林怀仁不给他治疗的这几天时间里,裕谷正和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就好像是身体里的内伤发作一般,一天比一天痛,偏偏他还没有办法治疗。
到最后止痛药都没有用,几乎要吐血了,任何的都看不了这个病,解铃还须系铃人,最后不得不想办法把林怀仁给请回来。
不过林怀仁懒理他,只是给了他一些药让齐靖康带回来,只能暂时起到缓和的作用,但依旧每日会痛苦,但是他们又不得太过
得罪林怀仁,只能反复提醒。
今天,终于见到林怀仁过来了,裕谷正和那叫一个激动,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面对死亡,什么尊严都不顾了,裕谷正和只想要好好的活着,几乎是哀求的请林怀仁出手解救他。
林怀仁笑道:“裕谷社长真是说笑了,我林怀仁是公认的好医生,我怎么可能对病人下毒手呢,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得好,我只不过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