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仁怒火中烧,这孙子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对他妈动手动脚,幸好他来的及时,不然……
林怀仁双眼赤红,完全无法想象如果他再晚来一会儿会是什么情形,一想到那个他无法接受的后果,林怀仁手脚更没有轻重。
林母见到自家儿子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疲软的身体软绵绵的跪坐在地上,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房东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他趁机双手抱住林怀仁的腰猛力一推,林怀仁接连向后退两三步。
“小杂种,你敢动老子,老子……”
房东叫嚣的话还没说完,林怀仁肘部猛力向下一锉,房东后半截话直接被堵在喉咙里,林怀仁拎着房东衣领,把人提起来,脸上带着一抹残酷,一脚把人踹飞到墙角,房东趴在地上只喘粗气,脸上到处都是血污,只剩下一双闪着狠毒目光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怀仁。
“妈,你没事吧!”
林母摇摇头:“没事,我没事。”
当林怀仁的目光接触到林母手上红肿的那一块肌肤时,杀了那房东的心他都有。
“妈,你来找这人渣干嘛不跟我说一声,你一个人来多危险啊!”林怀仁轻
轻揉着林母手腕的伤处,把淤血揉散了之后才能快速恢复。
林母脸上闪过一丝歉疚:“我就是过来退房,顺便让他把多余的房租退给我们。”
林怀仁明白了,他走到房东面前,一脚踩在房东肩上,让房东与自己对视,那怨恨的目光让林怀仁尤为不爽,抬手哐哐的几耳光直接往房东脸上招呼。
“你再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林怀仁的话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让房东不由自主的心生怯意,微微低下头表示服从。
林怀仁抓住房东的头发,迫使房东与他对视:“知道错了吗?”
“只……子……刀了……”房东脸肿的老高,说话都含糊不清。
林怀仁:“房租退吗?”
房东连连点头:“退,退,退……”
“呵,快点!”
林怀仁踢一脚房东,房东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屋里走,不一会儿,他又从屋里出来了,手中对了一叠人民币跟一叠纸。
“这……退的钱……”房东一脸瑟瑟递给林怀仁。
林怀仁接过钱,说道:“滚吧!”
房东熟练的捂着脸蹲到墙角。
林怀仁
:“妈数目对吗?对了咱们就走吧。”
“那他呢?”林母指着墙角血流不止的房东,她才不是怜悯这个人,她只是不想这人要是有个什么,林怀仁要对此负责。
林怀仁摇摇手:“妈,别管他,死不了!”
林母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是听到林怀仁这样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母子两人一同回家,简单收拾了一顿饭出来,下午就准备去给林怀仁的父亲上坟。
当林母看见林怀仁那辆炫酷的跑车时,完全惊呆了,她虽然不懂车,但是这车一看就是很贵的样子。
林怀仁把东西都放在后备箱里,见林母不敢置信的眼神说道:“这也是我的病人付给我的诊金一部分。”
“什么病人这么大方?难不成他们都是得了很棘手的病?”
又是巨额现金又是豪车,这些在林母前半辈子里从来都没有真正见识过的东西,在短短两天内,全都在她儿子这看到了,林母心中是十分骄傲跟自豪的。
林怀仁笑而不语,他特别绅士的替林母拉开车门;“请~”
林母看着车内高档的皮具座套,她下意识拍拍自己的衣服,好像在担心自己的衣服会
弄脏这座椅一样,这一小小的动作落在林怀仁眼中,演变成了无尽的心疼。
乡间的路并不好走,最后林怀仁把车丢在了曾经的老家门口,拎着后备箱的东西徒步上山。
到了林怀仁父亲前,会发现,林怀仁父亲的坟上一根杂草都没有,可见是经常有人来打扫,同样干净如初的还有不远处的另外一座无名坟。
林母把袋子里的东西拿一份出来放在林怀仁父亲坟前,然后把袋子里剩下的东西递给林怀仁:“去吧,去看看你师傅,如果没有你师傅他老人家的话,就没有今天的你了。”
林怀仁拎着那黑色袋子,一步浅一步深的向不远处那座孤坟走去。
“老头,我回来了。”
林怀仁站在那座坟前,鼻子一酸,眼泪一直包裹在眼眶之中,他蹲在地上,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整整齐齐的摆在坟前,林怀仁还记得,师傅最喜欢的就是干净整洁,他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念头:要是他把这些祭品随便乱摆放着,师傅会不会从坟里直接跳出来打自己一顿啊!
这个念头自然是一闪而过,林怀仁点燃一柱香蜡插在坟前,然后坐在旁边,
望向山坟的对面。
“师傅,你果真是一个会享受的人,这么大好的风景全都被你一个独占了。”
无人回答。
“师傅,你知道吗?我得到了你说的机缘,《炎黄内经》我也不觉得生涩拗口了,我施针的手法也有了很大的提升,我还……”
林怀仁声音哽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