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琳从路人的口中得知了许禾和江毅的婚事,气的在家砸东西,她气恼的发泄一通后,白松龄看到地上一片狼藉,不由的痛心疾首。
“你和江毅本就没缘分,你又何苦执着要结婚的男人!”
白诗琳一想到自己为江毅付出这么多,最后还是不能靠近他一分一毫,她就咬着樱唇。
“我不甘心,论相貌家世我样样比许禾好,就连江毅的母亲都被我讨得欢心,她明明说过只认我为儿媳妇,怎么说变卦就变卦。”
白松龄听到这话都气笑了,这明显就是那老婆子哄自家女儿开心罢了。
“你不要再丢我们白家的人真是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他堂堂一个大教授,女儿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各种倒贴江毅,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
白诗琳被自己父亲说的又羞又愤,“难道您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您是怎么被贬到这小破县城,现在反而指责我?那个女学生的事情,不是你搞出来?”
白松龄之所以被发配到小县城,也是因为和学校的女大学生师生恋,被女学生的家长举报,本身他要引咎辞职,还好他在上水县认识一些关系,就通过关系委身到高中去教书。
白松龄看着振振有词,反而咬自己一口的女儿,气不打一出来。
“啪”一声,他第一次打了自己亲闺女一巴掌,白诗琳捂着脸,伤心不已的瞪着自己父亲。
打完巴掌的白松龄也后悔不已,他刚想拉住他闺女的胳膊,却她厌恶的一推,接着白诗琳就捂着脸哭着跑出家门。
白诗琳跑到一个无人的小河边,越哭越伤心,就站在河边,她惨白看着河中倒影,那个天之骄女的自己早都变得凄惨又丑陋。
她蹲在河边越哭越伤心,直到天空也开始下起小雪,雪花夹着小雨,更显得她悲凉。而此时一双黑色皮鞋映入眼帘。
她扬起脸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文,她赶忙将狼狈的眼泪擦干净,她连忙站起来,文打着一把黑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就这么没出息?事情还没到最后一步,就放弃了,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白诗琳这段时间努力比她之前做任何都认真,她见文非但没有安慰她,反而在讥笑她,那一刻她没有往日的顺从,第一次回怼他。
“我想问一下,什么叫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难道你是瞎了吗?许禾就要嫁给江毅,现在连江毅妈都不阻止他们,还有我都听你的,可结果呢?我去拆散他们,他们更牢固!我失去我的名声,父亲的宠爱,甚至为了江毅挨了一刀!就是你所谓的不过如此?”
文静静看着白诗琳的发泄,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更可怕,白诗琳不知道自己说完这些话还能不能活下去。
不过事到如此她的心都快死了,大不了就破罐破摔吧。
没想到文下一秒,将黑伞丢到一边,双手合在一起,开始为白诗琳那段话鼓掌。
“很好,我喜欢你这种性格的女主,不亏是我选中的人。”
白诗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谁疯了。
“现在我不想在追逐江毅,就算是失去全球首富夫人的宝座也好,还是我有几分喜欢他也罢,我累了,我要退出了。”
文停下鼓掌,脸色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山,他低声在白诗琳耳边说道。
“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你没觉得这几个月你头经常疼吗?我给你下了药,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要求,你将会死的很难看!”
白诗琳早就发现这个问题,她的头疼时间越来越长,并且变得越来越暴躁,本以为是因为追江毅的时候各种不顺心造成。
如今看来她早就沦为别人棋子,她惨白一笑。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帮我,是我太愚蠢,那为我愚蠢付出代价,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文瞅了她一眼,“还算识相,放心只要你听我话,你的病痛都会得到缓解甚至是痊愈。”
白诗琳没再说话,她的眼睛失了魂,仿佛这具躯壳不属于她自己的。
……
江母独自在家剪着“喜”字,还有不到十天,自己的三儿子江毅和许禾就要结婚了,她虽然有些愤愤不平,但如今的局面她也无力扭转。所以她只能接受事实。
她心里还在可惜着白家那小闺女,近些日子自己因为儿子的婚事而疏远了她,现在不知道白诗琳会不会怪罪自己。
想到这她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时,门响了。江母正好奇这个时间都在准备年货,谁会有时间来拜访。
她放下手中的红色纸张,连忙起身去开门,门口正是她刚刚念叨的人。
江母又羞又愧将白诗琳带到自己房间内,正想如何给白诗琳解释自己儿子和许禾的事,白诗琳却眼尖看到她桌子上那好几个喜字。
白诗琳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激动,只是礼貌向江母道喜。
“恭喜你,江伯母。”
“嗨,哪的事,是我这个老婆子没有眼力见,把这喜字收起来,扫你兴了,白小姐。”
说罢她就站起身,准备把这些东西收好,没想到白诗琳反而先她一步,按住她的肩膀。
“江伯母先不忙,我今天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