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某边垂城市。
两个形似魏柏和彦哥的混子,趁着下班高峰期,先后挤上一辆公交车。
两人瞅准一个打扮时毛的女孩,彦哥用刀子划开女孩的包包,从中掏出一只钱夹。
彦哥得手之后,就悄悄把钱包递给魏柏。
魏柏拿到钱包,就与彦哥拉开距离。
彦哥划完一个,正准备去划第二个,认知他刚刚把包划开,他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
一个高大男人,对他怒目而视:“小杂种,你在干什么!”
随后提醒被划包的姑娘:“大妹子,看看你的包。”
姑娘后知后觉,提起包包一看,一个大.大的口子,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撒出来。
彦哥见势不妙,手里的刀往外一划,逼退高个男子后,就准备跳窗逃跑。
怎奈车里人太多,他想挤到窗边非常困难。
高个男子大吼一声:“抓住他!”
其他乘客一起帮忙,就把彦哥按住了。
高个男人又指个魏柏:“还有他,他们是一伙的。”
众人转身,就把魏柏也按住了。
还从他身上搜出一第只钱包。
被划包的第一个姑娘,气得两眼圆瞪,一个耳光‘狠狠’甩在魏柏脸上:“呸!不要脸的臭男人。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竟然自苦堕落作贼!”
“司机,开去派出所。”
公交车直接开往派出所。
两人戴着冰凉的手铐,被分开关押在审讯室内。
魏柏晃了晃被扣在桌面上的手,没想到他有一天也会坐在这个位置上。
体验还蛮新奇的。
两位审讯公安坐在他对面,黑沉着一脸张脸,冷声问道:“姓名?”
魏柏:“朱豪。”
公安:“年龄?”
“29。”
公安:“哪里人?”
“B省,白水县红果大队。”刚说到这里,魏柏就一脸不耐烦的靠在椅子上,一副吊儿郎当样,“我说同志,不就是划个包偷个钱吗?”
“用得着弄这么大阵仗?”
“搞得我们杀人放火了似的。”
“大不了把我们关起来啰!像我这种偷窃未遂的,顶多在里面蹲一两个月就出来了,多大的事儿啊!我听说你们监狱里的伙食特别好,在里面一年半截就能胖一圈儿,真的假的?”
对面的公安见他的无赖样儿,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你放心,查明真相后,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而此时的首都。
李幸和余乐阳交谈结束,就兴冲冲的回房间,去给牛小美回信。
房间里又只剩下余乐阳一人。
她快速走向书桌,她还有好多工作没做完。
她从包里拿出两张存折,都是她今天在银行新开的账户。
卖大飞机的钱已经到账。
有了这一亿多,她又可以去琼州多囤几块地。
她在全国各大城里市下的旧宅,也是时候翻新重建了!
除了自家要住的那一幢楼。
她还想建两幢公寓楼。
一室一厅,两式一厅或标间形式。
将来可以租给那些来此工作的外地人。
还有给手下研发团队的住所。
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要她亲自盯着打理。
要是魏柏在就好了!
如果她在,就能帮一帮自己。
余乐阳看向书桌上放着的合照。
魏柏搂着她的肩膀,笑得温柔似春风,似三月里的骄阳……
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他的信息。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她担心得不得了。
时常做恶梦。
时常半夜惊醒……
她摩挲着照片中魏柏的眉眼,想起他说归期不定。
她的一颗心就越来越沉重。
她终于下定决心,走去堂屋里,让大家把所有照片都拿出来。
她从中挑出有魏柏的,全部没收。
钱老太一把拉住她:“乐阳,你这是什么干什么?为什么要收走魏柏的照片?”
余乐阳回头看着钱老太,严肃认真的道:“以后家里不可以有人再提起他。我们家就只当没有他这个人……”
钱老太急得声音发虚:“怎么会这样?是不是魏柏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是不是……”他想到最坏的可能。
余乐阳连忙安抚道:“外婆,他还好好的。只是我们家里不要再有他的东西,也绝对不可以再提他这个人,知道吗?”
大家不明所以,一头雾水,甚至觉得她因为魏柏出差太多闹脾气,甚至劝她:“你出头的时间比魏柏多多了,你可不能‘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余乐阳神情严肃,再一次郑重声明:“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可以在外面提他的名字,就算是在家里也不许提。让我发现,我跟你们没完。”
撂下这句话,余乐阳就拿着那些照片,回了房间。
房门关上之后,她的眼泪就不可控制的流了出来。
但她没有停下来。
她收拾好魏柏所有的东西,把他存在的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