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把余斯嘉正在看的文件推到一旁,把手里的饭盒放在桌上,笑着道:“工作再忙也不能忘记吃晚饭。不是都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吗?你这样不好好吃饭,弄坏了身体,多的都赔进去了。”
“你快吃饭吧。”温柔把筷子塞进余斯嘉手里。
动作时,不知有意无意,两人的手就握在起。
余斯嘉皱了皱眉,并没有动筷。
他将筷子放下,道:“我已经吃过晚饭了,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啊……你已经吃过晚饭了吗?”温柔一脸失望。
她难得做一次饭,又巴巴的给他送过来,没想到他竟然连尝都不尝。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哦。”温柔嘟着嘴,闷闷的说首,一脸难过模样。
余斯嘉则是拿着自己的文件,准备起身换个位置坐。
谁知温柔收拾饭盒的手一滑,装着元宵的饭盒瞬间打翻,一整碗汤圆瞬间泼洒在余斯嘉的大腿上。
“嘶……”滚烫的热水,撒在他薄薄的西装裤上,余斯嘉顿时疼得倒吸气。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笨手笨脚的。”温柔一边道歉,一边用手帕给余斯嘉擦裤子。
温柔慌慌张张的,好几次直接擦到余斯嘉敏感的部位。
余斯嘉是个正常男人。
离异之后又单身多年。
干涸的身体格外敏感。
被温柔擦蹭了几下,就起了生理反应。
余斯嘉只觉得晴天霹雳,人一下愣住了。
温柔咬着嘴唇,无辜的看着余斯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像是随时都要委屈得哭出来。
余斯嘉闭了闭眼晴,正准备转身离开。
温柔一把抓住他的手,抬通红脸颊,压低了嗓音,软绵绵的喊他:“斯嘉,我……”
说着话,她已经朝他靠过去。
余斯嘉大惊,急忙后退一步。
温柔扑了个空,瞬间扑倒在地。
手撑在打翻的元宵上,虽然没被烫着,却把她新换的衣服弄脏了。
温柔委屈极了:“好疼啊!斯嘉,你过来扶我一下。”余斯嘉又不傻。
相反,像他这种社会地位的人,身体从来不缺凑上来的女人。
温柔的伎俩过太直白会低级,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温柔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管不着。
温柔要在外面找情人,他也不会管。
偏偏她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
难不成自己的脑门上写着‘冤大头’三个大字?
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毁了他和老余家的关系!
他顿时就没有了好脸色,沉声道:“侄孙媳妇,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带孩子了。”
温柔还想再说什么。
余斯嘉则不给她开
口的机会,声音冷硬的道:“孩子找不到母亲,会哭闹的。”
温柔抿了抿唇,哪里还有脸留下,从地上爬起来,匆匆跑开了。
温柔出了办公的院子,她生气又不甘的跺了跺脚。
这一招在别的男人身上,明明很好用的,怎么到余斯嘉身上就不灵验了呢?
她气咻咻的道:“真是块大木头!”
还好她把饭盒留下来。
改天就能以拿饭盒的名义,找到余斯嘉家里去。
到时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不信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她完全没想过,余斯嘉会亲自把饭盒还回去。
余斯嘉甚至没等到明天。
当天晚上,他处理完手头的工作之后,就提着几只饭盒,回了余家老宅。
余斯嘉提着饭盒回去的时候,夏盛正要走。
余斯嘉把饭盒放在桌上,客气的笑着说他们太体贴了,还特意给他送元宵过去。
众人面面相觑。
余乐宾回来说余斯嘉要加班,他离开前已经帮余斯嘉买了晚饭,所以大家不用担心他会饿肚子。
他们确实有给余斯嘉准备元宵,但并没有送过去,现在还在厨房里放着,等他回来烧水就能煮给他当夜宵吃。
今天来吃晚饭的人都在这儿,都没人离开过……
等等……温柔开饭后没多久,就说肚子疼先回家了。
夏盛看向那
三个饭盒。
其中一个格外眼神,连盖子上撞出来的小坑,都跟他家的一模一样。
夏盛呼吸一滞。
她称病时,夏盛就觉得奇怪,大家都吃的一样的饭菜,他们和孩子都没事,怎么偏偏她肚子痛!
原来是为了给余斯嘉送饭!
夏盛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被他抱在怀里的夏桐不安的扭了扭身体,哼哼唧唧的发出生声。
夏盛连忙安抚孩子。
屋里的人多半猜到什么情况,连忙岔开话题,说起别的。
夏盛准备回去。
余白鹤和他起一走。
夏盛小声说:“妈,把饭盒提着一起吧。”
余白鹤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母子俩提着饭盒回家时,温柔已经换好睡衣,盖着被子躺在沙发是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