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堵着,余乐阳就带魏柏从别的门出去,回酒店拿了行李之后,就乘火车离开了羊城。
他们来羊城没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儿。
“惹上这些地痞流氓,以后再来这边做生意,就不安全了。”魏柏有些担忧,以后没自己陪着,乐阳独自南下,太过危险。
他已经在考虑请几个手艺人,陪着余乐阳了。
余乐阳却不大在意:“等着吧,早晚有人收拾他们。”
那些混混最多逍遥几个月,明年开始全国严打,持续三年,判了一百七二万人。
像花哥这种打劫,情节稍微严重点,涉案金额巨大点,一旦被抓住,那都是从重处罚。
就算不直接喂花生米,那也要在里面关个十几二十年。
那些混混自求多福,明年不会落在她手里!
他们回到首都,先回的魏家。
魏家瑛看见魏柏打着石膏的胳膊,一副天都要塌了的样子,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
趁着洗碗时,她单独找余乐阳训话:“你要疯要浪我管不着,但是你不能害了我儿子!你看看你,他哪里跟你出去不受一点伤?
你就这么市侩,赚点儿比男人的性命更重要……”
魏家瑛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余乐阳左耳
朵进,右耳朵出,全当一个字都没听到。
魏家瑛还以为她自知理亏了,一锤定音:“紧把你的破生意停了吧,别到时候有钱没命花。”
余乐阳甩干碗上的水,放进篮子里,冲魏家瑛笑了一下,就提着篮子进屋。
魏柏坐在沙发时看书,看见她回来,让她添杯茶。
余乐阳一言不发给他添好茶,转身回屋换了一身衣服,就说手头事情多,就又出门了。
魏柏放下书要跟出去,被魏家瑛拉住:“你这个媳妇,也太不安分了!在她眼里,到底是你重要?还是钱重要?”
魏柏皱了皱眉,她就这么不吃教训,又开始插手自己的夫妻生活了!
他没回答魏家瑛的问题,而是道:“我们一家三口和外人挤在一个院儿里,总觉得不舒服。我看你在首都待得挺开心的,不如你把沪市的房子卖了,在首都买一个小院,定居吧!”
“那怎么行,沪市的房子是我的!”
“空着也是浪费。不如换成首都的房子,我每个月的工资,还能省下来做别的。”
“谁说空着了,我偶尔也要回去住一下的。”
“你偶尔回去,外公外婆家住几天总可以吧!实在不行,把那套房子卖了,在沪
市买一套小房子给你住。剩下的钱让乐阳再添一点,我们再另外买一套房子。”
“那这房子写你一个人的名字吗?”魏家瑛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已经开始算计。
魏柏扫她一眼:“余乐阳也出了钱的,写我一个人的名字,你觉得可能吗?”
魏家瑛纠结半晌。
她是不会卖沪市房子的。
她所有的小姐妹,都知道她儿子娶了一个有钱女人。
如果她还沦落到卖老房子,才能买得起新房,岂不是要被小姐妹们笑掉大牙!
可看魏柏心意已决。
她咬了咬牙,道:“首都天气太干燥了,我住在这边老咳嗽,过段时间我就回沪市养身体。”
魏柏眉宇间露出一丝不高兴的神色,仍然极力劝说她卖房在首都定居。
魏家瑛非常抗拒,第二天她就买了火车票,悄眯眯的回沪市去了。
余乐阳清晨叫她起床吃饭,推开房门,只见里面空空如野。
余乐阳和魏柏对视一眼,当天下午就退了房子,重新搬回花生胡同。
钱老太看见魏柏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气得不得了。
拿着鸡蛋掸子教训他:以后要是再敢胡来,就一个月不做糖醋排骨。
看着钱老太吹胡子瞪眼,魏柏心里
涌过丝丝暖意,反而觉得安心踏实。
这才是家的感觉!
第一批鞋子已经流入市场。
鞋子质量确实不错,打着仅此一批港城货,手快有,手慢无。
再加上摊主的极力推销,几千双鞋子很快就销售一空。
余乐阳立刻通知林耀辉补货。
她忙鞋子这几天,发现老三余乐天变化有点大。
一向腼腆内向的孩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天天往余乐阳跟前凑,一会儿端水一会儿送零食一会儿捏肩膀的,特别殷勤。
殷勤得有些反常了!
余乐阳观察了几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便开门见山的问他怎么回事。
余乐天的脸一下涨得通红,吱吱唔唔的说不出口。
躲在门后的瑶瑶看不下去,跳出来道:“大姐,小天想去演电视。”
“演电视?什么电视?”余乐阳一头雾水,这年头就有童星这一说了?
瑶瑶小黄鹂似的,叽叽喳喳就把事情经过说了。
原来是他们班的一个同学,家里亲戚在电视台工作,最近在拍一部电影,叫——一代妖后。
瑶瑶和小天十分好奇,就和那位同学一起去片场看看。
剧组还差一位小演员,他们的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