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就是隔着衣服摸一摸,谁曾想他竟然真的要挑开衣服伸进去,一下子怕了,抓着他的手腕躲起来。
徐逢玉单手摁住她的肩膀,抬起眉骨意有所指地说:“逗你的,不过你要是再这样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假戏真做。”
宁岫的脸刷的从脸颊红到耳根,害羞得错开视线:“你放我起来。”
徐逢玉抱着她帮她调整了一个姿势,语气中带点哂笑的意味:“人形肉垫不比硬邦邦的椅子舒服?”
宁岫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再舒服也不要。”
徐逢玉喉结上下滚动了下,透着一股混不吝的痞劲:“那可由不得你。吃饭了吗?”
宁岫顿了一秒,然后摇摇头:“还没有。”
徐逢玉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一双筷子,吊儿郎当地抬了抬下巴:“想吃什么?我喂你。”
宁岫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漂亮的杏眼里带着受宠若惊。
徐逢玉露出一个痞坏的笑,掐了一把她的腰,语调戏谑:“回去了一趟,呆了这么多?”
宁岫听着调侃心里都甜滋滋的。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态度大转变,但应该是好的吧。
又过了两日。
晚上的客厅,灯亮得明媚。
徐逢玉回家看见宁岫坐在地上,靠着茶几在写写画画。
走近一看发现是设计图,这才想起宁岫已经到大四下学期了,没听过她说要考研,应该是打算直接工作。
他坐下关心了句:“工作找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宁岫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我已经找好了。”
今天早上,第二轮的hr面试也已经过了,等正式的offer就好。
即将进入她一直以来的梦所,她的眼里透着一层盈亮的期待。
徐逢玉勾了下嘴角,他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宁岫的成绩很好他知道,书房里也有她不少带回来的奖杯,对于一个在校的学生来说,算是很不错了。
看着她微翘的睫毛下剔透水亮的瞳孔,他忍不住伸出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语气悠闲:“哪家公司?”
对于他的主动关心,宁岫显得十分欣喜,刚要和他讲起,就被一阵手机铃声阻断了。
徐逢玉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后摸了摸宁岫的脑袋,然后起身迈开一双长腿,朝阳台走去。
几分钟后,他裹挟着一身寒气进来,伸手想将人搂进怀里,不料一向乖顺的姑娘竟然躲开了。
徐逢玉有一瞬间的怔愣,大掌倏地盖在图纸上,带着不小的侵略感,挑着眉梢笑着问:“什么意思啊?嗯?”
宁岫抬起眼睫,露出一双漂亮的杏眼,缓缓开口:“我不想感冒。”
徐逢玉这下完全明白了,敢情是在和他闹别扭呢,但他没有生气,脸上反而挂着笑意。
指骨在图纸上不紧不慢地扣了两下:“行,我去洗澡。”
宁岫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渐渐扬起一个笑容。
他们的感情好像真的在朝好的方向前进。
……
宁岫重新投入到画图中,一旦离了徐逢玉,她那股清冷的疏离感就又散发出来。
徐逢玉洗完澡出来,见到便是这样一副画面,女孩乌黑的长发及腰,露出一小块白皙的侧脸,全副精力专注于图纸上,仿佛外界的一切事物都与她无关。
就是这一股清凌凌的气质才勾人,勾起他内心最深处带着恶劣的征服欲。
想要让这一片雪地上染上红梅。
鼻尖嗅到一阵熟悉的清冽气息,宁岫恍惚地抬起了头。
然后就见徐逢玉穿着黑色浴袍站在她面前,贴身的布料将他宽阔流畅的肩线展露无遗。
领口松垮,修长冷白的脖颈上的喉结十分突出,呈漂亮的倒三角形,上面还带着未擦的水珠。
宁岫不禁移开视线,声线有些不稳:“你干嘛穿成这样就出来?”
徐逢玉散漫地朝她走来,挑着眉骨,语气慢条斯理的:“不是你嫌我身上太冷了,让我去洗澡的?”
她顿了下,说:“那我也没有让你穿成这样。”
徐逢玉靠着她坐下,举手投足透着一股随性不羁:“衣柜里的衣服可都是冷的,万一你又嫌弃我身上太冷,那我岂不是白洗了?”
宁岫不再和他争论,她脸皮本身就薄得不得了,现在已经有些发烫了,怎么可能在言语上占他便宜?
徐逢玉掐上她的腰,人一下子就被捞到他怀里,严丝合缝地贴着。
宁岫冷不防地撞上一个滚烫硬挺的胸膛,心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你别这样,我还要画图。”
徐逢玉将她的身子转正,不着调地抬了抬下巴:“画呗,我也没不让你画。”
宁岫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顿了几秒重新拿起一支笔,继续在纸上画图。
这份图纸不是老师布置的作业,而是接的私活,她很早就开始利用课余时间画图挣钱了。
虽然说能找上她一个在校大学生设计的客户预算肯定不高,但能挣一点是一点。
她由衷地对室内设计有热情有向往,每一份设计图她都画得很快乐,也让她从中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