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说:“斑,继续指导我吧!”
锲而不舍的精神对忍者而言是个很好的品质。
于是日复一日,时间流逝,宇智波斑教导她尽量和同龄人一样熟练的运用几个火遁,能在河面和大树上如履平地,来去自如,教导她丢出十个苦无至少要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命中率。
她依旧像个如影随形的小尾巴一样黏在他的身后。
但眼下战乱频繁,纷扰不止,就连一个孩子都得上战场,更别说身为族长现在最年长孩子的斑。
宇智波斑去战场时,会把她交给泉奈暂时照顾。
如果泉奈也需要和他一同去战场,就会让她在族中自己待一段时间。
幸运的是,宇智波斑的实力足矣让他每次都在战场中全身而退,也有好好的保护自己唯一的弟弟泉奈。
他的身上小小的稍微挂了伤,刚刚走进族门时,就被某个忽然飞过来的身影死死抱住。
“……”
望着再多辛苦的训练都没有哭,此刻却朝着她哭的稀里哗啦的少女,宇智波斑愣了愣神。
“斑……你受伤了。”她的眼睛睁的很大,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吧嗒吧嗒不断的往下流淌:“斑,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皮外伤罢了。”宇智波斑有点无奈:“还有啊,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斑。”
她的脑袋埋在胸口,隔着一层短打,毛绒绒的头发蹭的他浑身不对劲,甚至在心中羁定了下次上战场绝对要穿战甲。
来来往往的同龄人或者年纪稍微大一些的青年都看着他们笑。
宇智波斑被他们笑的浑身发毛,为了防止自己在村口被围观炸毛,他只好不熟练的继续劝道:“你放心,我很强,没那么容易死。”
她似乎对“死”这个词汇格外的敏感,一旦听到的一瞬间,眼泪就会簌簌而下。
“哥哥,鸢在担心你哦。”泉奈对她挤眉弄眼:“之前你让我照顾她的时候,她也是一下抬头看外面,两下抬头看外面的。”
宇智波斑并不明白,自己面对这个孩子……也不能说是孩子了,她比自己小不了多少。
那么,在自己面对她的时候,这种时常不明由来,又莫名其妙的心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像日常对泉奈那样的珍重,也不像和柱间总是决一胜负然后握手言和的友谊。
她对于他而言,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她很弱小,几乎没有什么忍术天赋,需要他去手把手的教导,教导的过程实在是完美无缺的磨练了他的耐心。
她很脆弱,倘若自己在战场上是她的对手,那么她可能一秒之内就会死掉。
……战场?
宇智波族从不收留什么老弱妇孺,对于宇智波而言,只分成能上战场的族人,和能做后勤的族人。
她现在的设定是“开了一勾玉”,“开眼年纪太小所以没有修养完全,身体没有恢复”的少女。
那么,之后要让她上战场吗?
宇智波斑犹豫了,他想,再等等吧。
然而变故发生的很快。
那天,父亲一脸沉重的喊他在正厅跪下,宇智波斑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父亲抬手就是恨铁不成钢的一掌。
“混账!”父亲骂道:“她开了万花筒写轮眼!为什么你没有说出口?你知道万花筒写轮眼对我们一族而言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这对宇智波而言可以减少多少损失吗?”
宇智波斑想,大概是之前的医疗忍者说出口了,确实对于一族而言,是需要说出口的。
原因的话,大概就是父亲所说的。
所以宇智波斑垂着头,没有反驳父亲的话语。
“她这个年纪会开万花筒的资质,对于我们一族而言是罕见……不,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她的万花筒的能力是什么?”宇智波田岛询问他:“你一直以来都在训练她吧。”
“……她暂时没有使用过。”
“那就直接去战场上使用,看看她的能力究竟是什么。”
宇智波斑沉默了。
“如果她不能在战场上有所成就。”宇智波田岛背过身:“那她至少需要将她的眼睛……贡献给一族。”
“父亲!”
于理,宇智波斑完全可以理解父亲。
但是此时此刻,他只想大声反驳父亲的话语。
“别喊我父亲!”宇智波田岛抬起手制止他的话语:“你既然是族长继任者,是未来的宇智波族长,你就从来不能对任何事物任何人抱有私心,你要把宇智波一族放在首位,你要时刻谨记如何让一族的利益最大化!你是整个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你不是什么宇智波斑!”
“千手一族最近的动作愈发频繁……”宇智波田岛望着面前的儿子:“明天,就在明天,务必让她上战场。”
“她能否全须全首的回来另说。”
“她的那双眼睛必须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