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怕，双目猩红，暴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还将书桌上的资料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顾延川看着老头又一次像困兽一样发疯，眼底闪过一丝讽刺，这老头心里眼里只有那个女人，她都已经走了十年了，老头竟然还是放不下。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许久过后，顾司南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有些颓废，他说：“你为什么不肯好好学习？”
顾延川不知想起了什么，嗤笑一声，没有回答。
顾司南抬头直视着顾延川的眼睛，语气偏执癫狂：“就是因为你没有季宥礼那么优秀，所以你妈妈才不要你。”
“够了。”顾延川握拳。
顾司南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就是个废物，你连你自己的妈妈都留不住。”
“不要再说了。”顾延川咆哮道。
他转身跑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