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顿尴尬,提起村长名字,谢洁雪就忍不住流泪。
苏玖月不知所措的嗫嚅着嘴皮,双手更是胡乱挥舞,就像惹哭了一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
脑海一闪,枯木村是记载的有救赎女神和白袍剑客是互相认识的同村人,而且重点是现在的枯木村村长就是当年的白袍剑客。
时间轴再往前推,救赎女神和白袍剑客从小就认识,两者的感情一定很深吧。
苏玖月望着沉浸在回忆里的谢洁雪,此时她想起了某人,也想到几个问题。
可两者真的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吗?
白袍剑客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而救赎女神的容貌却像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一样,而且比书上刻画的还要美丽。
虽然对此抱有疑问,但无关紧要的事还是往后了解吧,现在该想办法离开这里。
“那个,我们要怎么回去啊,沈文哥哥和村长都应该等了很久了吧。”
“抱歉,我现在就带你出去。”
听到苏玖月的声音,悲伤的谢洁雪抹去脸上的眼泪。
看着眼前的少女,谢洁雪牵起那稚嫩的双手,她闭眼的下一秒整个蔓延着彩色的空间发生了变化。
慢慢地,逢春巨树巨大的树影俱现,重新回到了枯木村。
逢春巨树的印纹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芒,沈文和村长用手臂遮住了双眼,艰难的看着会发生什么。
光芒消失后,沈文和村长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人。
“谢洁雪!”
村长看见她的那一刻,世界仿佛安静了,时间回到了那个匆匆的岁月。
正打算奔赴于她,可村长却陷入了短暂的犹豫。
谢洁雪看他的眼神很陌生,像从未谋面的陌生人一样冷淡。
她还是像以前,无论是容颜,还是姿色都无与伦比的美丽。
“那个就是沈文哥哥,旁边的就是村……村长?”
苏玖月刚要介绍外面等候的两人,村长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只剩沈文站在那里。
“你就是救赎女神吗,果然比书上记载的还要高雅。”
“……”
沈文的夸奖没有得到谢洁雪的赏识,她只是头也不回的寻找什么。
对于这个称号是后人给予谢洁雪的,她自己并不知情,更何况被束缚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她忘记了很多事情。
她大概只记得村长许崇明了吧。
“也对啊,救赎女神的称号是人魔大战后人们给予她的,不理我应该很正常。月月,你觉得现在的救赎女神会和此前一样吗?”
“我想苏诚哥哥应该醒过来了。”
对于苏玖月来说,苏诚才是关心的重点,所以一脸着急的表情离开了。
至于沈文无意间问的问题,她有没有听见倒也是一个问题。
“我何尝没有在担心苏诚呢。”
沈文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跟上她的步伐。
经过所谓的“仪式”,时钟悄无声息的指在了六点的方向。
临近傍晚的太阳散发残红的光,天空分别被涂成了深红色和淡红色,将至的过渡阶段充满了生机涂炭的败落感却格外的吸引人们连连感叹。
天空有应接不暇的美景,村长就坐在逢春巨树的树顶独自欣赏。
村长低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空位,在这如平地的树顶上,好像一切都多余了。
看着晚霞,那宛如蝼蚁般的渺小自尊心仿佛受到了一点点伤害。
怎么说呢,也好像说不清楚。
那种感觉就像冰冷的针刺进心里,或像亲眼看着花瓣枯萎,痛楚又无奈。
“我似乎没有勇气面对她了,尽管那些的事情我一人承受没有任何惭愧,但好像又全是我一手造成的。”
村长愧疚地呢喃着,因为年迈连直视她的双眸都做不到。
人生是没有价值的,但并非没有意义,村长想起了先辈留下的一句话。
说到底价值和意义之间的关联,在某种层面上存在着一定的关联。
但事实并非如此,所有人都在为了寻找自己活着的意义而生存着的,价值好像也没了价值。
村长和谢洁雪有什么秘密呢,相信他们非常清楚。
当初谢洁雪的失踪怀疑在了村长的头上,可他不做辩解,一直隐瞒事实。
这也是谢洁雪亲口对村长说的。
“崇明,我希望你能替逢春巨树的事情保密,我不想村民们太多担心,就像当时神使只告诉村长逢春巨树的秘密一样。”
对村长来说,完全可以扭曲事实,但他没有这么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不敢见我,但是当年许下的约定可不止一条。崇明,你还是老样子,情绪不好的时候总喜欢来这里。”
一听到声音村长就立马歪头又歪回来,谢洁雪以唯美的笑容说出这番话。
村长垂头一副非常沮丧的表情,因为似有非有的差距让他很难为情。
“你是全村敬仰的救赎女神,不是我的洁雪,一切都过去了,你所说的约定自然也不能作数。”
“凭什么不作数,约定是不会在岁月的长河中慢慢枯萎的,贯穿时间的是约定,不负守候的是约定,难以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