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感慨,这模拟能力还真是强啊,他借用这种能力,竟能发挥出这样出人意料的效果。
要知道,整个山河宗,恐怕也难有人像这样将他们尊贵的宗主压着打,但是王浩却做到了。
但目前也有一个问题摆在面前,王浩凭借这样的威压,固然能够压制住山河宗宗主,可同样他,模拟能力是有时限的,他一共就只有一刻钟的时间,等一刻钟过去后,他将不再会有任何机会。
到那时,他就将原形毕露,脑海中的天赋晶石,如今也已经碎了。
一切,他迟早是要面对的,不过,王浩也已经想通了,他这么做,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好结果。
只是,他不甘心啊!
好不容易,他才踏上修炼之途,成为真正的武者,好不容易才登堂入室,如今却要前功尽弃了。
“真是造化弄人啊!”王浩慨叹万分。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取药。
他最开始的本意,是带着九叔来此,取了药回去交差,然后赶紧去找郎中,把九叔救回来,让九叔脱离生命危险。
后来,被两个守卫弟子耽搁后,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想着,拿到雾菱花,给九叔用,先把九叔救回来再说
,然后他再去向罗长老请罪。
而如今,他彻底爆发,彻底豁出去了,只要能救九叔,让他醒过来,就算自己这条命丢了又如何?
他这条命本来就是九叔给的,他又能如何?
此刻,战斗已然进行到白热化阶段,王浩凭借借来的威压,将山河宗宗主完全压制住了,让他陷入了捉襟见肘的窘境。
这还不是重点,关键是,这场大战,有越来越多的人观战,无数山河宗长老、执事和弟子,纷纷闻讯赶来,山河宗宗主这一次是在无数人面前,把自己的脸给丢尽了。
这种恩怨,怎么可能化解?
当然也不是没有化解的可能,但王浩至少要有谈判的资本,等时间一到,他就根本没有任何谈判的资本了,到那时,他原形毕露,怎么可能化解这种仇怨,山河宗宗主一定会怒不可遏,置他于死地。
他根本就没有活下来的机会!
如王浩自己所想的一样,整个药峰,上上下下,很快挤满了人。
一个个山河宗弟子,闻讯赶来,对着场战斗指指点点,山河宗宗主心中大为愤怒,他算是彻底把脸都丢尽了!
他本以为有着强悍的实力,想要让王浩臣服,最多就是弹指一瞬间的事,杀死王浩也不过是举
手之劳,可现在,他发现他错了。
他无法相信王浩的一面之词,一个杂役弟子,怎么可能拥有这么恐怖的实力,怎么可能仅仅是调动威压,就能化无形于有形,将他彻彻底底的压制住?
王浩到底是什么人,在他心中,彻底变成了一个疑惑,无法抹去的疑惑。
“那,那是王浩?”
观战的人群中,一声惊呼陡然传出。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赵武光,他已经来了好一会了,一直在拥挤的人群中挣扎,直到现在,才挤进来一些,本想看看宗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来了怎样强大的敌人,能将宗主都逼迫到那种境地。
但当他接近的时候,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场中的少年,实在是熟悉。
许久后,他才确认,场中的人就是王浩!
这实在是吓了他一大跳,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王浩竟有这么强大的实力,竟能一人站着不动,仅凭威压,就将山河宗宗主逼到窘境。
可事实摆在面前,那分明就是王浩!
“这……这怎么可能啊?怎么可能是王浩啊!”赵武光不停地念叨着,不停地为自己洗脑。
旁边的人也听到了他这一连串的碎碎念,不由大为好奇。
“赵老弟,你认识那个少年?”
“
赵老弟,这里面一看就有故事,你讲讲呗?”
“那少年太厉害了,他是不是和宗主有仇啊,要是一般的切磋,都是闭门切磋,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让宗主这么丢脸?”
“你要是和他有交情,你去求求他,得饶人处且饶人啊,要是把宗门毁了,我们还怎么修炼啊?宗主得罪了他那是宗主的事,他可以单独找宗主报仇,就算是把宗主打死我们也不在意,就是别迁怒我们啊,我们都是无辜的!”
有人八卦好奇,有人自私自利。
但人人都在疯狂的追问赵武光,王浩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追问,让赵武光无奈,他只得说道:“他叫王浩,是宗门的杂役弟子,至于为什么和宗主打起来,为什么能把宗主压制住,这些我就都不知道了,我也震惊到了无法接受,无以复加的地步,你们就别为难我了!”
“什么?他只是个杂役弟子?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信,这样一个强者怎么会是杂役弟子那种低贱的狗!”
“赵武光?你是在开玩笑忽悠我们吧?这怎么行啊你说这,我要是你,就算是说谎都不会这么说!这么说太蠢了!”
“难道他是那种深藏不露的高人,自己有着恐怖的修为实力
,却不愿意显露,一直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