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拿到兽人的躯体用于研究。
楚倦作为塔中最强的哨兵心甘情愿为他护航。
有着楚倦护航的薄长烬一行顺利的穿过了冰雪森林,抵达了兽人国的中心取到想要的东西,但在最后要离开的时候受到了阻拦。
暴怒的兽人将他们堵在唯一的出口,当时为了保护薄长烬,楚倦身受重伤。
在最为艰难的时刻,薄长烬扔下了楚倦。
此后多年楚倦一直记得当时情景,薄长烬一身如雪的白袍,冷冷的看着遍体鳞伤匍匐在地的他,相伴数年,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温情,一如当年他们初见时一样。
他说:“没用的东西不配活下来。”
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是他自己不肯甘心,人怎么能企图融化冰块呢?那不过只是在自取其辱。
但什么才是一个合格的卑微备胎炮灰舔狗呀,那就是哪怕薄长烬利用他、抛弃他、在逃命的关头一脚把他踹开,楚倦还是自愿为他垫后了。
“.......”
他爆发了最后的力量,拖住了身后前来追击的人,让薄长烬能够逃出生天。
暴露的兽人族将楚倦押了回去,他是白塔的天之骄子,声名赫赫,无数人知道他的威名。
兽人没有杀了他,而是把他关押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腿,挖了他的眼睛,让他在牢狱之中经历了十年非人的折磨。
薄长烬带走的东西对于兽人一族来说十分重要,他们企图留下同伴来让薄长烬回头,但是没有。
薄荷长烬亦如他的名字一般无情,从不会为任何人回头。
但就这楚倦都还没有死,他坚强地活了下来,硬生生的熬到了第十年。
这十年里他没有受到任何精神疏导,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向导素,他无数次陷入狂化,在煎熬之中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他无限接近于井,即将走入灵魂黑洞,甚至连他的海东青都陷入了无尽的沉睡。
可他就是没有死,仿佛冥冥之中仍然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十年之后。
十年之后薄长烬再次来到兽人族,却并不是为了救他,而是为了得到十年前来不及带走的另一样实验物品。
这一次他的身边有另一个哨兵,另一个更为强大的哨兵。
那是一个真正的黑暗哨兵,薄长烬与他结伴而来,途中路过了楚倦所在的地牢。
时隔十年,再一次见到心上人的囚徒在黑暗里嘶哑的啊了一声,却连叫他的名字都不敢。
他卑微如尘埃,肮脏如斯,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然而他的心上人却成为了这世间最强的向导。
一旁的黑暗哨兵五感敏锐,在黑暗中皱着眉头回头,疑惑的看向那个在地上爬行的囚徒。
“那是什么?”
薄长烬闻言回过头,似乎在这一刻才察觉到这里有人,他兴许是认出来那是楚倦又或是没有,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最后薄唇微动。
“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
只这一句话就把楚倦前半生所有的一切尽数抹杀,他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睁着那双已经瞎了的眼目送着薄长烬离开。
这一次薄长烬带走了更为重要的东西,兽人族震怒,在逃跑的途中整个庄园陷入了混乱,楚倦得到机会跑了出来。
在即将杀死薄长烬那位兽人族首领冲出去的那一刹那,楚倦抓住了那位兽人族首领的裤脚。
暴怒的兽人族首领一脚踹过来,楚倦被踏碎心肺而死。
五脏六腑移位,鲜血喷溅,死的极为痛苦,他死之后走到一半的薄长烬终于反应过来,在地牢里啊的那一声到底出自于谁。
高高在上的神像是终于良心发现回头看了一眼,大概他是想过回来就他最忠实的信徒一命的,最后看见的却是已经冰冷的尸体。
楚倦的手指指向东南的方向,那是生的出口。
就连他死后他的尸体都在给薄长烬指明方向,可谓是把物尽其用发挥到了极致。
他这一生都为薄长烬而活,也为薄长烬而死,无怨无悔,无憎无怼。
这是楚倦拿的剧本,然而真正的主角攻受的剧本应该是永远聪明理智冷静不辨善恶的疯批受薄长烬,本来会是一个做人体实验丧心病狂的科学家。
直到他在年少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浪荡不拘的哨兵,哨兵没有在白塔登记在册,而是一个佣兵,游走于生死的边缘。
薄长烬捡到了他,为他做了精神疏导,他是薄长烬波澜不惊生活里唯一的惊涛骇浪。
后来薄长烬穿越冰雪森林抵达兽人核心身受重伤,主角攻在漫天大雪的雪地里背水一战救出了薄长烬,情感漫长堆积,终于在那一刻深入了薄长烬的心。
抽枝发芽,树可擎天,都不过只是转身一刹那。
因为背水一战身负重伤,薄长烬与主角攻成为伴侣,主角攻开始逐渐觉醒成为了黑暗哨兵。
黑暗哨兵是天生的领袖,他会带领白塔走向最终的胜利。
薄长烬是个疯子,主角攻是牵制住他的唯一缰绳,醉心于人体实验的科学家最终把所有的研究成果转赠给白塔,并在战争之中进化成为黑暗向导。
黑暗哨兵是天生的王,薄长烬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