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没有一个活人。
“确定不是咱们的人下重手了?”陈锦君看向老锯。
老锯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们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绝对不会。”
陈锦君嘶了一声:“那些守卫怎么死的?”
老锯想了一下:“看不到伤口,但是的的确确是死了。”
“是氰化物中毒而死,看那些死人的脸色,是咱们当中的人动的手。”老锯身旁那个曾经在沪平医院里面当过护工的女子说道。
“是自己人下的死手?”陈锦君眉头锁得更紧了。
她开始回忆起那天夜里进入对面那栋房子的流程。
可是陈锦君想了好久,依旧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谁。
“东家,现在该怎么办?”老锯担忧地看着陈锦君。
陈锦君捏了捏眉心,眼前突然一亮:“去把雷义山喊过来。”
“雷堂主?”老锯疑惑地看着陈锦君。
陈锦君点点头:“就是他。”
“不会吧……”老锯对于陈锦君的决定有些质疑。
在他们眼里,雷义山就是一个温良的公子哥,一点也不像是他的父亲也就是当年刑堂堂主“雷老虎”。
陈锦君瞪了老锯一眼:“我也没说是他,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话?”
老锯张了张嘴,灰溜溜地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