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经过昼夜强行军,已抵达关门十五里之 外,就等着吴三桂表忠心,彻底臣服,谁想接到吴三 桂的求援信一瞧,卧槽,感觉玩脱了,大顺军太强 了,吴三桂又亲眼看到全家被杀,痛怒交加,吐血半 斗,差点挂掉。
吴军几乎一触即溃,伤亡近半,怕是连一日都坚 持不住了。
多尔衮倒是有些急了,连灌了两大碗马奶酒,让 自己醒醒神,琢磨着吴三桂这老小子应该不会这么差 劲吧,不就被杀了一家几百口嘛,至于吐血嘛,你杀 回来不就完了嘛,女人死光了再抢,孩子死光了再 生,如果一下嗝屁了可就没机会了。
多尔衮在大帐里溜达了一圈,又干掉了两碗马奶 酒,感觉又清醒了几分,"来人,将大汉奸范文程给 本太叫过来。”
他感觉吴三桂这老小子应该是忽悠他,这老小子 又不是野牛精,岂能吐血半斗,本太连马奶酒都喝不了那么多,估计这老小子把隔夜饭都算上了。
何况,这老小子的军队还是蛮强的,也就比本太 的猪尾巴大军差上那么一点,和本太的猪尾巴大军干 了这么多年,也没让本太的猪尾巴军一下干掉一半。
若是李自成的军队那么强,本太还进个屁关,还不刚进去就被打回来。
范大汉奸匆匆赶了来,多尔衮将求援信丢给他, "瞧瞧,怎么回事。”
范文程瞧了一遍,不由笑了,抱了抱拳,“睿亲 太,这吴三桂就是卖惨,不用理会,他最多也就伤亡 个万八千人,这吴三桂的军队可是大明最为精锐的, 又岂会干不过一群农民,就算敌众我寡,最多也就是 吃了些亏,不至于连一日都坚持不住。”
多尔衮一听,有道理,中原人太狡猾,险些着了 道,让本太给那老小子打工,"范大学士,你认为该 如何?”
范大汉奸不假思索,“让大军休息一夜,明日进
关即可,只待闯军和吴三桂军交战,我军突然杀出, 闯军必然军心大乱,溃散而逃,我军只需顺势一路掩 杀即可,数日后,便可直指京畿。”
"不错,就这么干,好,你回去吧!"多尔衮背着 手溜达了两步,端起马奶酒喝了一口,不由有些兴 奋,“你等等。”
范大汉奸刚跪安,退到帐篷门口,还没等出门, 听到主子喊他,忙又回来,"睿亲太,臣在。”
多尔衮摸了摸大秃瓢脑袋,“本太有两个用过的 女人,你要不要用? ”
范大汉奸大喜,忙跪倒在地,“臣甘之如饴,多 谢睿亲太赏赐。”
"嗯,去吧!”多尔衮挥了挥手,接着又补充道:
"用过再给本太送回来,本太还要赏赐他人。”
日上三竿,野猪皮大军终于入关了。
吴三桂留下的千余人,就是专给野猪皮大军开门 的,一个个哈巴狗似的趴了一地。
"轰隆隆••••..”铁蹄奔腾,数千人冲进了关门,一个 个大秃瓢,脑袋后面直拉着一根小猪尾巴。
一个个满脸兴奋,阳光照在脑袋上倍亮,甚至有 的打着响鼻,嘴上却聿卩聿”的叫,和坐下的马相互呼 应。
他们从没想过入中原会这么简单,比进自己家门 还轻松,进自己家至少还要自己开门,这连大门都有 人帮着开。
三千先锋欢呼了一番,开始整顿军容,将拎着的 帽子扣在秃瓢上,关口"轰隆隆”的马蹄再次响起,整 个大部队开始入关。
两公里外,一片坑坑洼洼,土丘起伏,草木横生 的地带,一千多双眼睛正盯着这一切。
"班长,我又想尿尿。”
"懒驴上磨屎尿多,往裤子里尿。
"不是班长,我一兴奋就尿急,憋不住。”
"这是病,得治。”
"班长,这算是啥病啊?”
"措多了,戒掉就好。”
"班长,你这么有经验的吗?”
"你小子屁股蛋子是不是痒了。”
趴了一夜多,一个个都闲得蛋疼,嘴上都没把门 的,一开口就瞎扯犊子。朱慈睿扫了一眼,瞬间静声 了,"都给本太闭上眼,脸埋在地上。”
众将士虽有疑惑,但这是齐太殿下的命令,要当 军令执行,一个个忙闭上眼睛,将脸埋在地上。朱慈 睿又扫了一眼,“还有你们几个也是如此。”
赵树林和几个营长也忙埋下脸,朱慈睿这才掏出 行军水壶,解开腰带,过了好一会,"好了,都起来 吧!”
几个离朱慈睿近的营长和赵树林趴在那里笑得肚 子都痛了,朱慈睿没好气道:"笑个屁,一会本太一 人赏你们一口。”
赵树林忙岔开话,"太子,他们出来怕是有一万 多人了。”
朱慈睿举起望远镜瞧了瞧,轻声道:"再等一会, 万一多尔衮那倒霉催的出来,正好一锅炫了。”
赵树林问道:"太子,您认识多尔衮吗?”
"本太认识他大爷。”朱慈睿哪里认识,他一个都 没见过,不过,BOSS一出场,气场总该是有的。
某位营长,“太子,这些野猪皮都是什么打扮呀, 脑后留着根小辫子,像小尾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