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真的俏脸也同样泛起一抹羞红,拍了拍李双儿的头,“那咱师徒俩就里应外合,将那狗太子宰了,格格格……到时师父带你逍遥自在......”
李双儿脸色一白,拉了拉苏妙真的衣角,"师父…"好了好了,蠢货,你要嫁给了那狗太子,师父怎么舍得杀他。”苏妙真牵过马,见李双儿还牵着她的衣角,"别婆婆妈妈的,师父又不是不回来,你要嫁人,师父总要给你赚份丰厚的嫁妆,就算不压那柳如玉一头,也不能让人小瞧了。”
"好了,师父走了。"苏妙真翻身上马,说走就走,催马跑出一段,向李双儿挥了挥手,便没再回头。
站在不远处的武文举,向李双儿抱了抱拳,"双儿小主保重。”
随即也跳上四轮马上,四轮马车内拉得满满的齐太府出产,牙刷、牙粉、香皂、肥皂、嫩面乳等,金贵的很,说不定拉回来时就是一车银子。
武文举和几个白莲教的精锐追了好久才赶上苏妙真,"圣母,今日也算脱了囹圄,不知有何打算?”
"脱什么囹圄,那狗太子,哼.....”苏妙真说的狠,脸蛋却泛起了红晕,“此仇本座先记下了,那狗太子此时势头正足,不宜与他正面对抗,先假意和他合作,若是那狗太子能成事,咱白莲教借势说不定也谋个富贵,若是那狗太子成不了事,就反了那狗太子…武文举察言观色,总感觉圣母的话狠,神情却有些不对。
苏妙真眼眸闪了闪,“武先生,本座先走一步,沿途看一看,现在的局势不稳,咱们的势力不能全放在山东境内,看看能否向杭州方向发展。”
武文举望着苏妙真远去,又扭头向福州城望了望,随即一笑,“也好,哈哈”
"团长,团长.....咱们的粮车被抢了,全被马匪抢了......”
冯开元早晨起床眼皮就直跳,出完早操刚准备问一下有没有运粮队回来,就跑进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
"长生……”冯开元一把将跪在地上的士兵扯了起来,眼睛已经开始充血,"究竟出了什么事,咱们的人呢?”
石长生边哭边道:“团长,咱们押粮队被马匪袭击了.....天太黑,根本不知多少人,根本挡不住啊……排长见情况不对,只好弃了粮车带我们突围……冲着冲着就散了.....我也不知有谁冲出来……排长,还有二十几个兄弟,还有十几个车把式……团长,一定给排长他们报仇啊......”
冯开元浑身冰凉,脸上没了半点血色,太子从师京一路赶到福州,打了那么多场仗,只牺牲了三人还心疼的不成。
这一下伤亡二十几个兄弟,还有十几个百姓?
冯开元不由就哆嗦起来,“轰”一拳砸在了桌子,"苟日的马匪,我干你祖宗传令兵,传令1=1接着,看了石长生一眼,"带长生先去治伤……”
石长生猛站直身子,"团长,我的伤不碍事,带我一起去,我要替排长和兄弟们报仇,替那些百姓报仇......”
"先去治伤。”冯开元沉着脸,不容石长生再啰嗦。
不足一盏工夫,两个营长跑了进来,"报告团长,
三营集合完毕,五营集合完毕,请团长下达指示。”
过了最初的冲动,冯开元已从暴怒中渐渐恢复了冷静,长呼了口气,“先待命,我去见齐太殿下。”
此时期,福州境内虽然没有河南和山东境内乱,但匪患并不少。闽地环海,多山多水,山林繁茂,匪患从未绝过,亡命之徒聚众为匪,下海为盗,袭扰村寨防不胜防。
所以,齐太的每支运输队都有士兵押送,也正是如此,齐太殿下才给了冯开元临时调兵权,一个排的兵力报备即可,不过,调动连以上的兵力就需要请示齐太殿下了,若遇紧急情况,可先行采取军事行动,长官无法脱身的情况下,需传令兵代为请命。
齐太殿下作为齐太军的最高统帅,必需随时掌握自己的军队在哪,在做什么,否则,各干各的,想去哪去哪,岂不乱套了。
而此种军情,虽急迫,可还未到必需先采取军事行动的地步,哪怕他再怒愤,再急着报仇,也必须向齐太殿下汇报和请命。何况,已经过去了一夜多的时间,那些马匪早跑了,不可能傻子似的在那等着。
这些日子,他和张铮也商量过剿匪,并搜集了一些信息,掌握了几股土匪的大概活动范围,之所以没动手,一是没有掌握那些土匪的足够信息,不能胡乱的瞎剿,最后匪没剿成,反倒惹来了一身骚。
福州的地形太过复杂,想剿灭一股山匪并不容易。
二是,分不出太多的兵力,一团既要在沿海设防线,又要防守福州城,而冯开元的二团,押运任务就分了一半兵力,何况,他这个团训练不足,没有什么战斗经验。
却没想到,这么一耽搁,齐太军没去主动剿他们,反倒是跑来袭击齐太军,简直猖狂至极。
正常情况下,极少有敢直接袭击官兵的,一般情况都是袭扰村寨,抢夺些粮食。
难道是齐太军被人小瞧了?
并非没这种可能,齐太军的装备他们没见过,到了福州后又没打过什么仗,那些土匪并不知道齐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