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铮带着狞笑,“啪啪啪”几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连后槽牙都抽飞了。
朱慈睿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们征用了多少工匠?”
侯师爷满嘴是血,说话直漏风,“一千……一千五。”
朱慈睿冷哼一声,"将这狗东西的腿给本太打断了。"
张铮从士兵手中抢出火枪,一枪托就将老家伙的腿给干断了,候师爷如同杀猪般放声嚎叫。
张铮揪起侯师爷的衣领,像拎起一只小鸡,"再叫唤一声,老子让你永远闭嘴,老实回太子的话。”
师爷连连求饶,”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什么都知道了,张铮一措袖子,"将这只老干巴猴子裤子扒了,给老子吊起来。”
说着寻摸了一根小碗口粗的木棒子拎了回来。
侯师爷吓得面无血色,边挣扎边叫喊,"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小的冤枉啊,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熊大人是好官,熊大人是清官,以身作则,治下严谨,爱民如子,整个福州百姓称之熊青天,小的更不敢做什么枉法之事,还请太子明察秋毫啊......”
就连张铮鼻子都气歪了,"真是条好狗。”
几个士兵直接将侯师爷吊了起来,裤子一扒到底,张铮抡起木棒就打,狗师爷是不停喊着冤枉,却打死不肯吐露一字。
张铮脸上的肌肉直抽搐,面色都青了,拄着木棒呼哧呼哧直喘,不是累的,是气的,还没见过这样的硬骨头,太特么让他意外了。
连个干巴老猴子都收拾不了,这不是打他脸吗?
一停手,那侯师爷就开始闭着眼装死,一副奄奄一息快不行的样子。
冯开元琢磨了一下,觉得自己也该表现一下,表
忠心不能光靠嘴,脏活累活总得干点,“张团长,要不我来试试。”
张铮的职务虽然还没恢复,但是任谁都知道,恢复是早晚的,没谁能取代张铮在太子心里的位置,否则,太子也不可能亲自代理这一团的团长。
所以,即便张铮被罚去给太子站岗,依然还是以张团长称呼。
朱慈睿摆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这条老狗既然想效忠,就成全他好了。秦寿,你马上带人,把这狗师爷的家给本太抄了。”
"是。”秦寿敬了个礼,回身吼道:“一班集合。”
狗师爷身体微微一颤,悄悄将眼睛欠起一条缝。
秦寿带着人,找到那些跪在地上的兵卒,“有谁知道这狗师爷的身份,家住何处?”
一帮跪在地上的兵卒没人作声,秦寿开始点名,
"你说.....不知道是吧,拉出去把腿打断了。”
那兵卒还在支支吾吾,已被人拖了出来,顿时吓坏了,“我说,我说,大人饶命小的真不知道啊……啊啊啊.....”
士兵们可没张铮那样的手艺,既然一枪托砸不断,那只好接着砸。
一帮兵卒吓得面无血色,眼中全是惊恐,这太子的兵一个个怎么和野兽一般,一言不爽就开干。
"有谁知道的吗?”秦寿淡淡的扫了一眼,"不知道没关系,可以互相揭发,一旦被揭发出来,断得就不是一条腿了,本营长会将他的五条腿一条条打断。”
"太子。”两个士兵拖着一个兵卒走上来,“这家伙叫太二楞子,就是他将顾婆婆的儿子打死的。”
太二愣子连忙求饶,"太子太子,饶命啊,小的无半点私心,一心全为了太子,那姓顾的刁民偷懒耍滑不说,还偷太子的东西,将太子赏的粥全偷回家给死老太婆吃了......”
朱慈睿微眯起眼睛,"本太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不用不用.....”太二愣子下意识开口,忽然觉得不对,"不敢不敢,为太子效力,是小的福气。”
朱慈睿又道:"你是石头缝蹦出来的?”
“”太二愣感觉不妙,吞了吞口水,"太子,小的......小的只是一时失手......”
朱慈睿挥了挥手,"拖下去,失手把这个石头缝跳出来畜生打死了吧!”
太二愣子的眼睛猛瞪得老大,“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小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啊……”
不说这话还好,越喊朱慈睿心中越是恼,特么了为了本爷,本太谢谢你祖宗,"将这狗东西的狗头给本太剁了。”
侯师爷眼皮直跳,不停的向府门方向张望。
朱慈睿带着暴虐,指着侯师爷,“这只猴子,怎么还没给本太剁了。”
张铮等人自然知道太子只是吓吓侯师爷,抄家什么的肯定不会做,不过,见太子再次发话,只好去解
这回侯师爷真的害怕了,打断了腿还可以治,脑袋掉了却再也按不上了,“老朽不服,老朽不服.....老朽无罪,你只一个富贵太,无权对我动刑,更无权杀我这福州府是熊大人治辖.....老朽不敢不敬,但老朽还是要劝告太子,太子如此草菅人命,熊大人定会秉公上奏圣上,惹得龙颜大怒,太子怕是也不会好过
他的话倒是不假,大明后期的太子很苦逼,除了有个尊贵的身份,基本是毫无权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