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是太高兴了,没忍住……”庄妃哽咽地解释道。
“父皇,庄妃娘娘一定是想念四皇子了。”独孤晓梦直言不讳道。
“谁不想念四皇子?难道真以为朕是铁石心肠?”神翊翔内心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没想到庄妃平日看着通情达理、与世无争,现在竟这般不分场合质疑自己。
“父皇,我也想念我四弟了,匆匆半载,白驹过隙……”神翊煜赶紧想转移话题,只为他父皇能消消气。
“好了好了,想念归想念,你四弟他喜爱游山玩水,去西域和亲对他来说未尝是件坏事啊!”神翊翔冲太子无奈地笑了笑,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是多么舍不得他的烯儿入赘金戈。
“皇上,和亲是天大的好事,安邦定国,与金戈交好,自会保大周昌盛呀!”宣贵妃瞪了一眼庄妃。
她很嫌弃庄妃就知道整日以泪洗面,该为四皇子争取的时候其像个没事人一般吃斋念佛,如今都这步田地了,哭能解决什么用?
“还是贵妃最懂朕的心。”神翊翔神情缓和了很多。
“皇上圣明~”宣贵妃没想到今日皇上对她这般和善,她准备一会儿将皇上引去永延殿叙旧,看其会不会赏脸,没准皇上一时兴起还会留宿永延殿也说不准呢。
想到这里,宣贵妃的喜悦溢于言表,赶紧招呼小陆子过来,让其回永延殿收拾一下,正好再备点酒菜。
“皇上,实不相瞒,臣妾有一事相求。”庄妃可怜兮兮地跪倒在皇上脚下。
“孩子们都看着呢,你这是闹得哪一出?”神翊翔蹙眉瞪着脚下的庄妃。
“皇上,不管您答不答应,臣妾都必须告诉您,只愿皇上能成全臣妾做母妃的心意。”庄妃不敢直接提要求。
“知道朕不答应,你还要说?岂不是以下犯上?”神翊翔特意将话说得重些,想让眼前人有点自知之明。
“皇上,您不想念烯儿吗?臣妾半年不曾见过儿子,您可否通融通融,理解一下臣妾做母亲的心,允许臣妾前往金戈探望烯儿?”庄妃欲哭无泪地嘶哑着嗓音,看得宣贵妃心里都不由得升起一份悲凉。
宣贵妃想了想要是让她半年不见晗儿,她定会疯癫不止。
“怎么?指责朕昏庸无能让你们母子相隔千里?难道只有朕是坏人,非要硬生生地将你与烯儿分散?”神翊翔一时顾不上都谁在场,怒不可遏着。
“没有没有,臣妾就是想念烯儿了,想去看看他,哪怕只远远望着,看一眼就好!!!”庄妃近乎于乞求,就像一位乞讨者饿了很久想讨口饭吃一般。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早早就将烯儿撵出了宫去,朕当时心疼烯儿年幼无知时,你那般铁石心肠地求朕放手,如今反倒怪罪朕将你们母子分开?”
神翊翔翻起了小肠,有些事尽管过去却依旧在心里拧成了结,平时只不过自欺欺人地忽略罢了。
“皇上,臣妾没有怪罪您,臣妾……”庄妃擦干眼泪想好好解释一番。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就此打住!”神翊翔示意其闭嘴。
“皇上~”庄妃最后试探地唤了一声。“你们继续,朕累了~”神翊翔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他难得有心情来参加晚宴热闹一番,却被庄妃的言行惹了一肚子气。
“庄妃姐姐,臣妾就不过多打扰了,告辞。”庄妃跟宣贵妃说完便也走了。
“这叫什么事?早知道儿臣就不请她来了。”神翊煜望着庄妃离开的背影跟宣贵妃抱怨着。
“可不是嘛,真是扫兴~”宣贵妃脸上挂满了失望,她本还想着要讨好皇上,全被庄妃给搅合了。
“宣贵妃,是焕儿扫了您的兴吗?”神翊焕快步走来跟宣贵妃请着安。
“焕儿怎么有空来了呢?”宣贵妃发觉神翊焕气色甚好,真是人逢喜事呐!
“我下午有点事耽搁了,不然也不会先让瑚儿来给您请安,我昨儿才把她从相州接来,正想着今儿带她来给您请安,您就是我和瑚儿的贵人!”神翊焕虔诚地感谢着。
“哪里的话,咱不是一家人嘛!不用见外,本宫先前还不知你为何急于成婚,今儿与瑚儿相见才明了,这瑚儿可不是一般的美啊。”宣贵妃一扫先前的不悦,眉开眼笑道。
“贵妃娘娘过奖了,儿臣是个注重内在的人,哈哈~”神翊焕一边说一边大笑着。
“本宫还不了解你,专注内外兼修嘛!”宣贵妃摆摆手要其起身。
“只有贵妃娘娘最懂我,说实话,我若不是羡慕太子夫妇这般幸福美满,也不一定会这么快选择成婚呢。”神翊焕一边说一边斟满了酒,“为了庆祝太子夫妇满月婚,我先干为敬。”
“大哥,你来晚了,先自罚三杯吧。”神翊煜起哄道。
“太子殿下这么用心准备晚宴,一定还有惊喜吧?我没错过什么好戏吧?”神翊焕与瑚儿并排坐着甚为亲密。
“还是大哥最懂我,我又新创作了一幕剧,想让大家品鉴品鉴。”神翊煜话音刚落,戏班子就粉墨登场地热闹起来。
“偶尔听听戏还是挺有乐趣呢!”宣贵妃虽喜欢热闹,却不支持太子听戏,只因皇上不喜欢其玩物丧志。
“母妃,您要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