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沉,担心张郃能否守得住,因此二话不说,拎着刀便来战夏侯渊,道:“不想死就让开!区区汝这点人马,也想堵住辽?!”
二人很快绞杀在一块,而张虎早跟随张辽身后,见夏侯渊被张辽缠住,立即见缝插针的开始带着兵马突围,一面对张辽喊道:“父亲当心此贼,儿且去也!”
“且速往!”张辽道。
夏侯渊见他们父子竟玩此招,不由大为惊怒,道:“奸诈似鬼,果不愧是司马懿带出来的诡诈之徒,当初便是这般取了颜良性命的吗?!张虎休走,纳拿来,还我子廉!”
“看刀,还有空寻我儿?!”张辽拦住他。
夏侯渊气的七窍生烟,却不得不狼狈的率军与张辽厮杀在一处。
两人实力相当,夏侯渊所率的兵马多一些,哪怕仓促之下,依旧命部将率一支紧追张虎而去。
张辽骂道:“如此死战,无非是玉石俱焚,飞灰烟灭的下场,曹仁为何死咬住此不放?!”
夏侯渊冷笑道:“那更要问你们,实力明明不济,只会玩些阴谋诡计,为何要死咬住这冀州不放?!”
这话还用说吗?!
“想要提什么玉石俱焚,只怕你们徐州兵是投机取巧之辈,不配说这四个字!”夏侯渊道:“看刀!不杀了你,难道还指望着我曹军上下这许多人马束手投降吗?!做什么美梦呢?!”
张辽心中一沉,冷笑道:“行,你与曹仁且在此死抗,我徐州兵与你们久耗便是。看谁能耗得住谁?!只看曹操能否在许都制衡住局势了,哼,一旦失利,纵有你们这些雄兵在外,又能有何用!”
夏侯渊大怒,在说他们不顾许都,反而只顾着盯着冀州吗?!
当初吕布涉险,司马懿不也是如此只盯着冀州?!
现在说这些屁话给谁听呢?!
夏侯渊是真的特别愤怒,便冷嘲道:“区区吕氏草贼,便以为能摆布得开庙堂朝廷之事?!就怕你们有这个野心,那吕布父女却没有这份本事!许都天子所居庙堂,岂是草莽之贼可以问的?!曹公回去,必吊汝等那草贼之主的首级,等你们爬回去叩问吧!”
张辽忍着气,率兵朝他杀来,两人打的如火如荼。
夏侯渊道:“司马懿在后面当什么乌龟,此贼如此诡计,怎么不露头?!遣你在前面交战,自己却躲在后面保全,莫非是等吕布父女死了,他好坐享其成?!张辽,奉此狗贼,你可甘心否?!”
张辽冷声骂,“与吾交手,尚还不忘挑拨离间!这是黔驴技穷才致如此吗?!”
“问我军师作甚?!便是激他出来,我军也绝不会暴露出军师所在,中汝之计!”张辽冷笑道:“鼠辈,要战便堂堂正正的交手,休玩那些小儿手段!临阵挑拨算什么本事,辽却以为是汝惧耶!”
夏侯渊大怒,当下不再多言,与张辽杀的难舍难分。
两人实力都很强,张辽本就极勇,悍不畏死,夏侯渊又知他有斩颜良之力,因此更不会轻视,两人交手几十合,却都没有寻到对方的隙处,一时都没有得手,只能胶着!
夏侯渊与张辽所率俱都是精锐,两方发生激烈的交战,各有伤死。
而张虎已突破曹军的围追堵截,一路寻张郃去了。
张郃看到张虎到来,轻微的松了一口气,道:“不料军师竟派文远与汝前来支应河上!”
“军师言若要邺城,必守河上,绝不可落入敌军手中,故而遣我与父亲前来,还望能够齐心协力,护守河上!”张虎道。
“定当尽全力!”张郃抱拳道:“既便是死,也不会叫此地落入曹军手中!”
张虎点首,二人合兵,见有曹军各军中前来,便分兵前去击退。
张郃手中兵马本就有万余左右,又有张虎前来支应,张辽在外支应,因此,河上暂安!
张郃看向邺城,那里已成一片火海,光远远的看着都是触目惊心。
那个动静,厮杀声,击鼓声,投石机还有弓箭交合的节奏,在黑暗之中让人看着都不由揪心!
张郃有点担心曹军若死咬住邺城不放,恐怕城内未必能守得住。他怕淳于琼和高览二人守不住。不由心中更加忧虑。
“军师言,曹仁兵力雄厚,若是死缠着邺城不放,恐怕邺城很难守得住!”张虎道:“若不得已而守不住,则一定要守住河上,绝不能落入曹军手中。”
否则就无法制衡得到城池的曹军了。
张郃点点首,“若淳于琼与高览可出城,能接应否?!”
“自能接应。”张虎道:“现下曹仁全力攻城,这邺城城墙能守到何时,不好说啊。他们的外围人马又死死的咬住了我军,不叫去救援,眼下只是拉距战,只有消耗而已。”
张郃心中微沉,想要全力的牵制曹军,只怕是来不及牵制!
现在就看,到底是曹仁攻城的快,还是外围牵制的快了。
两人眼中只能死死的守住河上,绝不叫曹军上下靠近一步!
到处都是厮杀之声,到处都是冒出来的一支旗兵,或是敌军,出其不意的就会咬上一口,让人防不胜防!
马腾率着西凉兵去见缝插针的攻打曹军的后防,不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