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曹军有好几拨,俱都难以成势,都用不着吕布亲自出马,很快被虎威军给打散。
一路疾驰,十分迅疾。
不愧是平原中心,除了几处大隘关外,其它地方俱都是一马平川之地。一路行来,吕布是十分开阔心胸。
一眼望不头的平原,迎面再吹来春天和煦的风,春草萌生,动物齐出的情景,极美。尤其是这个时代还没有大基建,到处都是野生动物,偶尔还有贪玩的鹿群下山吃草,受了惊狂奔逃跑的情景。
春天真的太美了。美的让人心动。
“怪不得天下诸侯都有逐鹿中原的美好愿景。”吕娴笑道:“倘天下承平,可以在此打猎,这样的地方,世代受用不尽。可以牧民养马,种田游猎,马跑在这等的平原上,迎着风,是何等的畅意?!”
吕布听的哈哈大笑,道:“待来日,布领我儿一并在此逐鹿游玩,如何?!”
吕娴哈哈大笑,道:“必有来日!”
晚间休息,吕布果真出去猎了些雄鹿回来犒赏众军将士。
吕布与吕娴带着诸将烤肉的时候,吕娴笑道:“母鹿和小鹿都逃过了一劫,唯雄鹿死了这许多,难道动物里,雄的都是没用的?!百姓家中养鸡,也是留下母鸡,公鸡只留一只,其它的全给吃掉!”
吕布大约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噎了一把,道:“雄鹿是保护不了群鹿的,杀了也无妨。只要不阻碍繁衍。死再多也无妨。”
吕娴听他这歪理,乐道:“那獅群里雄狮的用处也不大。捕猎是母狮,抚育小獅子也是母狮,有了外敌,负责组织战斗的也是母狮,依父亲说,这公狮更该死,要它何用?!”
吕布呆了呆,果然吃舌,不知如何回答。
吕娴与诸将哈哈大笑。吕布羞恼道:“它能打败别的公獅,不叫自己的领地和母獅小狮受欺,如何该死!?”
“是是是,不该死。”吕娴与诸将笑了一通,休息的时候,才说起正事。
“前方便是一处关隘,这里,必布了兵马和陷阱。郭嘉若有余智与强力,应都布置在此,为了阻止我们靠近许都,他会不遗余力。”吕娴道:“全军上下从此刻起,绝不可鲁莽行事,违者以军法处置!”
“是!”众将正色听令。
吕布道:“郭嘉已穷智,便是再有能耐,又如何能挡得住我军入许。”
“父亲岂不知图穷匕现的道理?!”吕娴道:“对待郭嘉怎么谨慎都不为过。他为了许都,为了保护他要保护的信仰,到了这种时候,什么手段使不出来?!我军将兵临城下,越逼近,他越疯狂。父亲不要小看别人的能力和疯狂。事涉许都根基,再怎么小心提防都不为过!”
吕布听了点首,道:“郭嘉急了,是可能什么都做得出来!”
吕娴道:“正是这个理。他必会坚持到曹操回来的。”
“倘若一直力竭守城,我军不可入城,当如何?!”吕布道:“围着他?!”
“我们给与他压力,许都内又如何不会给他压力,这些便足以逼迫他不得好生了,他的身体,未必能撑得住。”吕娴道:“他虽有些纵横心术,谋略于心,然,于战事上,非他专业之事,也非他一人可为也!我军也有我军的优势,只要不要小看他兵马少,我军未必会吃亏!”
吕布道:“我儿是怕我小看郭嘉现在兵马不多,会吃亏?!”
吕娴笑道:“父亲不正是如此吗?!吃过他这么大一个亏,差点栽了。还不吃教训。待进了许都,只怕要比在邺城时更为慎重。只是父亲在邺城时十分自律,在许都,肯定不会出差错。只有一点,天子的任何东西,都不可能去谮越,如在邺城时取用袁绍器物一事,绝不可犯。否则,我们就是众矢之的。天下诸侯未平,哪一个是真正的吃素的?!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倘对天子有半分不敬,恐怕,父亲与我便成第二个董卓。当年董卓率强兵依旧覆灭,而我虎威军这才多少?!兵力不足比,然,胜在自律,若己强不失本心,天下又耐我们父女如何?!面上一定要恭敬。至于本心,我父女知便可。此番进许,只说是取郭嘉首级,绝不为旁的!”
吕布呼出一口气,道:“昔年在洛阳也面见过天子,为父自然恭敬,绝不失礼!”事实上他还怂的有点紧张的。
吕布是没有袁绍和曹操的自负的,他绝没有把自己摆到汉天子之上,哪怕直到现在,他也依旧只是一个臣子,只认为自己是一个怂怂的诸侯。
而进了许都,真要面对天子,他还有点紧张。
这样的人,你要他真的杀了天子,做出残暴不仁之事,他也绝做不出!
吕娴道:“到了城下,再寻郭嘉说话。只愿他的身体能撑到曹操回来吧。”
大军开拨,很快到了此处关隘下,早有暗影来禀,道:“前方有伏兵,地面有陷坑,掘有地道。”
吕布停下大军,慎重的道:“如此易查之事,为何做的明目张胆!”
吕娴道:“先不急通关,否则,必中埋伏!”
“父亲,只怕郭嘉还有别的埋伏,晚间扎帐,全军都需警戒。”吕娴道。
吕布听从,连忙发布军令下去。
关隘之上,曹军将领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