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也不会迁怒于大人……”
这话说的,县令听的大为喏喏。虽然放了大心,也知道是这么个理。
但是,这个事儿吧……总归是不怎么令人舒服,曹公万一记恨上了,这明着不能怎么,暗着来宰人,明升暗贬的事多了去了……
因此一想到这,就苦着脸,也没轻松到哪儿去。
到此时又哪里敢追问为何冒充曹真之意啊?!
只能将错就错,只当是真的曹真之意了。
县令心里明白,祢衡若真写信去许都,不仅不会让曹公息怒,恐怕还得让曹公更加生气。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祢衡这人,他也是听说过的,最擅长的就是火上浇油。泥人也能被他给气成活人。
因此就更冷汗涔涔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连连道:“……不敢不敢!”
“劳请大人开了府库,我军疲乏,正欲粮草解饥,还请大人莫要推阻……”祢衡道。
你都直接来抢了,城池也都被你控制了,谁还敢拒绝你!
因此竟是亲自带着人开了府库,将储备粮草都给拿出来了。
祢衡大大的松了口气,也没叫取用光,只取了多半,剩下一小半依旧锁在府库内,没再动。
赵云的亲信兵队,狠狠的吃了一顿,也得到了温暖和休整,像从临死边缘活过来了一般。终于轻松了。治伤的也心安下来。
祢衡寻了一个木轮椅,坐在上头,由人推着,伤口也因此轻松许多。
危机大解,最基本的需求得到补充,又有此城为墙,哪怕城墙很矮,也有了固守。因此,祢衡此时最担心的便是赵云。
他很焦心,派了两队人出城去寻,打算接应,却始终都没有得到赵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