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话。一来,天下都怕吕布,不必嘴硬激怒别人,承认没什么丢人的。二来,淳于琼能开这个口,就是真的真心与他说这个,但凡有一点点的防备和藏私,都不会说这个话。高览自然明白这。
淳于琼道:“先前我曾远远的见过吕娴一面,当时虽未交谈,却见她谈吐自然,与谁都亲近几分。听闻她父亲的一个死去的妾氏的兄弟与父亲,她都能重用,甚至亲唤其舅与父,这样的人,高兄以为呢?!”
高览不语。
“其父名声不义在外,众所周知,他杀义父之事,洗也洗不脱。所以更需要姻亲关系,善待姻亲,什么舅,岳公,乱七八糟的关系,她都会认……盖因为其父洗去不义名也……”淳于琼道:“……张杨虽无用,然若你我诛之,吕布必不饶!吕娴也绝不会饶!杀你我,而成全其父义名于天下,天下人无不附其强,亲其故。依靠之!吕氏便会越来越壮大!你我性命,难道只是为一人而为吕氏锦上添花的么?!”说白了,这些人,虽无用,但是吕娴用来收买人心的。
高览心中大惊,惶恐的汗珠微微的有点落了下来,执着酒樽半晌不语。
良久举了起来,道:“此心腹之言,览知矣,一切尽在此酒中,出了此帐,我便忘却,不向他人提起!”说罢一饮而尽。
两人都是聪明人,哪里还需要再谈及更多。便止住不肯再说了!
高览只觉喉中辛辣无比,呛的眼睛微湿,这些年,在袁营中,若说委屈,也算不上,毕竟立了军功也领了该得的一切。
但若说得了多少重用和赏识,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