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有一战将来看了看,笑道:“做的不错!明天一早,加鸡腿!”
众亲兵大喜,喜出望外,道:“其余俘虏呢?!”
战将低声道:“处理掉!不可放回!以免泄漏更多军情!”
众人应了一声,马上就去处理了。
连夜准备拔营,只等天明!
而那些逃出去的斥侯当真是像捡了一条命似的,虽无马,也是趁着夜跑,等天微明时,终于抢到了马,这些马也是他们袁营的马,但马的主人,应是被捕了,只余马逃散在外,他们召回,没命似的往袁尚那死命跑回去,连水也没顾得上喝一口,饭更是不食。
等到天将黑时,才终于到达了袁尚营中,加急来禀,整个人只剩下半条命了一般将一切全给说了!
袁尚大怒,道:“曹操果真给徐州兵拨粮草?!”
“果真,那吕娴在官渡,一直在催促粮草,恐怕二方早有勾结,意欲围我军是也!”斥侯道:“只不知何故,粮草一直未到,那先锋营如今缺粮,如今到处在抓人,欲,欲煮人而食……”
众将皆哗然,脸色难看,道:“……愚人也,竟然食人……”
袁尚冷笑道:“徐州强盗之兵,如今已丧失人性是也!”
袁氏自视己强,内心也自以为是礼义之世家,自然对这野路子出身,不讲究的徐州兵和吕布十分轻视,此时听此,更为不屑,甚至连提及都觉得恶心的慌!
“将军!”有一战将道:“看来这曹操阳奉阴违,明着让将军防备徐州兵,实则恐怕自己在支持着徐州兵,想让我军与徐州兵相互消耗,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此贼,当真是阴险至极,不得不防!”
“徐州兵不足为惧,只这么点先锋人马,等收拾了赵云后再收拾其不迟,无需现在就回首击之,是杀鸡用牛刀也,然,曹兵却不得不防!恐怕他们的兵马不知潜于何处!”另一战将道。
说的袁尚更是心疑不已,早不将徐州兵的先锋营当回事,而只防备着曹操的兵马不知会从哪里冒出来偷袭他。
人就是这样子的,敌人的信,他绝对不会相信。但是己方的斥侯所探的消息,虽然也会有误的时候,但大多数是靠谱的。
当然是信己方之人,而不信敌人之信。袁尚自然也不会例外。
人的眼睛和耳朵是会受蒙蔽的,也不是故意为之,而信息差有误的时候,人很难拨开眼前的迷障而看清真正的真相。
“恐怕将军去袭那吕娴之时,便是曹兵攻击将军之时,还请将军切勿回击之!徐州兵实不足为惧!”一战将道:“此时此刻,还是盯紧目标要紧!”
袁尚心里其实也是这个打算了。
但他还是慎重的迟疑着道:“……那吕娴,真的不在先锋营吗?!”
“她是女子,又是徐州最重要的人,徐州兵虽是蛮人,无有礼法,然而也知劝其不要深入敌境,恐怕她便是想来,徐州之人也会劝她不要深入。她此时必在官渡。”有谋士道:“说到底,如孙策般莽直,勇猛者,天下鲜矣!她既是徐州最重要的人,将士等人岂肯让她亲来敌境,又为先锋?!这是行军之大忌!”
如同太平盛世之时,御驾亲征一样离谱。没臣将可用了吗?!犯得着御驾亲征,杀鸡用牛刀啊?!虽可壮军威,然而,也会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和危机。这种事,更像是国家稳定的时候,需要一国的太子去守边疆一样更加离谱。这更是大忌中的大忌。
哪怕现在是乱世,袁尚以为,徐州并非无人可用,她实在犯不着自己去作先锋。所以心里就已经否定了这种可能!一旦心里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想要扭转一种思维,是极难的。
其实自身犯险,这是中原各将士都不认同的。袁尚心中这般想的前提是,虽然吕氏的基业让他不齿和不屑,然而也是认可吕氏独霸一方的存在。这就是战略上的藐视,战术上的重视。认可是真的不认可,然而吕氏也的确是不可否定的强。就算是袁尚如此自负,他也不会否定吕娴集团的能力和强大。
哪怕徐州整个的都远不及四州之强。然而,徐州的人才也算济济,很多的事情,也是出人意料的迅速和意外。比如孙策被擒这件事,袁尚至今都觉得能在南方把江东小霸给擒了的人,肯定是有过人之能的。所以徐州的将士与臣子,都不容小觑。
孙策之父孙坚,昔年也是听命于袁绍的将士,只是皆一一叛去,到各地招兵买马,占地而为一方诸侯,纵然以前的确是袁绍之下的人,然而,能霸占一方的人,能力肯定是有的。至于吕布就更是如雷入耳般的震慑人心了。容不得袁尚不重视。
也因此,他笃定徐州不敢让吕娴来。顶多派出先头兵马,吕娴肯定是要跟着大军在一起的。因为要保障她的安危。
袁尚点了点头,在他眼中,也是如此,他虽要驾驭兵马,多出外攻打敌人,然而,他自己为先锋,真的身先士卒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就算他敢,他身边的一堆人也会劝他不要这么做。袁尚真的没有这么做过。又不是无战将可用,哪怕再恨,也没有孤身犯险的道理。
所以才说那孙策被擒,在他看来,是极度愚蠢和丢脸的行为。
这天下也只一个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