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就卖命的?!
至于以后翻不翻脸,那就另外再说了!
谋士出去了。
马岱进了帐,道:“父亲!”
“城中如何?!”马岱心细如发,又年纪小,随马腾来后,马腾一直交代他多在城中走走,打探一些城中的隐密!
“杨丑等人虽已死,然而有二心者,恐怕更甚!”马岱道:“张杨驭下极为不察,帐下有二心之将,数不可胜数!比如那新近得势之眭固,此人,暗中与袁绍帐下人有所来往,此事不算隐密,然而张杨半点不察,而张夫人一向不知军事,更是对这些事不知,自然无从知晓!”
马腾冷笑一声,道:“这么说,螳螂捕蝉,黄雀还在后了?!”
眭固除了杨丑,自己便更势大了,这不是黄雀是什么?!
“连你细心都能探知,那司马懿必也早知,为何却隐而不发?!”马腾道:“他若是吃素的,我就把脑袋摘下来给他当席位!”
马岱道:“父亲要将此事告知温侯吗?!”
马腾摇了摇头,来回踱步道:“不急!这一次腾要看看司马懿如何行事!”
马岱看到火光之中马腾忽明忽暗的脸色,也知他心有纠结与忧虑,便恭敬的应了声是。自兄长败后,叔父确实是担惊受怕的。
如果不是因为要衡量的事情太多,他又何必跑来河内!?
结果来了河内看到了眼前这些,他自然是要看一看吕布阵营怎么待张杨。虽说西凉与张杨不同,然而,有些东西,是可以窥见一二的。
马腾是怕司马懿一计而几乎掐住了河内的命脉,完全控制住了张杨,以后会怎么对西凉,是不是也会如此,他自然顾忌的多。
而事实上马超身边的庞统,就已经是掐住了一半西凉的继承人了。
马腾的忧虑马岱都明白。他无言的退了出去!
第二日,司马懿便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去升帐与吕布议事。马腾自然知道他心机深,自然也不再提及此事。
吕布心情极好,与张杨嫌隙尽去,又得美妾,自是志得意满之时,司马懿一庆贺,他心情甚好。
司马懿便说了程昱会到的事情。
吕布听了不忧反喜,道:“他既来之,布自有事与之商议。仲达可亲迎其来之!”
“是。”司马懿应了,笑道:“主公只安心与如夫人在城中等便是,待迎得其人来,再来见主公!”
吕布十分放心他安排事情,道:“甚好!”
司马懿交代了事情,果真带着几百人马出城去迎程昱了。
兖州离并州并不远,程昱的脚程再慢,也会火速赶来刺探。所以司马懿不愁接不到人。
司马懿出了城后,马腾才道:“奉先,请遣左右!”
吕布果真遣出众人,好心情的道:“寿成可是有话要说?!但请直言。”
马腾道:“听闻女公子十分英勇,我西凉男儿最好此等英气女子。奉先以为,我儿孟起如何!?可堪为配?!若是奉先愿意,吕氏与马氏可永结秦晋之好,互为助力,永不相负!这世间再没有比联姻更稳固的关系了!”
吕布显然愣了一下,脸上没了笑意,道:“寿成是要迎我儿回西凉?!”
“古礼自是男尊女卑!”马腾道:“自然以古礼为主!”
吕布大怒,当真是说翻脸就翻脸,腾的起了身,站了起来狠狠的踢翻了身前的酒案,大怒道:“……布道寿成前来,必是为约盟,因此布亲至,是带着诚意而来!不料寿成不信布便罢,竟然敢肖想我儿低嫁!马腾,汝西凉不过是边疆小郡,怎堪配吾娴儿的雄才大略!区区苍鹰也敢匹配吾之龙鳞儿!滚!”
马腾见吕布如此不给脸面,脸色也大变了,腾的站了起来,冷冷的道:“既如此瞧不上我儿马超,为何多番驱使之!?我西凉马氏虽为边境守将,却也并非犬马也!汝,还不配嫌弃他!吕奉先!汝真以为光靠你的女儿,可以守得住那个位置吗!?攀得上那个至高之位吗?!没有西凉的助力,吕氏也不过是孤军而已。腾有诚意而来,不料温侯至此!既是如此,那就没得谈了!”
说罢也不谈了,竟是径自出帐!
帐内出现这么大的动静,外面西凉营与吕氏营的人早已经剑拔弩张了,随时都要发出一场大战!
吕布却并未拔兵器,只是冷冷的道:“让他走!”
吕氏诸将稍退,眼神稍冷的看着马腾带着人气冲冲的走了,这才急行进帐,道:“主公,出了何事?!”
吕布还是余怒未消,但也算是冷静,并没有因为吵架争执而要妄动刀兵的程度,便道:“布是需要助力,然而,还不至用娴儿婚事作筹码的地步!”
吕布脸色难看道:“若不是看他是马超父亲面上!今日布必枭下他的首级,以示天下!”
诸将一听就明白了,因此也是十分愤怒,道:“这马腾想得美!”
吕布因为吕娴才有今天,这可是他们吕氏集团的魂,是最重要的存在。
而这马腾竟然想借此狮子大开口,想摘现成的桃子?!
这是想屁吃!
想什么呢?!
诸将也很生气,西凉营与吕氏帐很快就关系降至冰点,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