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取笑道:“瞧把你能的!是真男人,就不能不行!这么点时间,你还是不是男人?!”
那军士臊的脸面耳赤,道:“你能你上!”
诸将围上去,对着跳下来的军士就虚扬了一下鞭子,笑骂道:“小兔崽子们!美的你们,还想要讨赏!看看你们这德性!还是练的太少!看看你们手抖腿软的虚样子!以后多加练!”
众军士一听脸都白了,忙讨饶道:“……将军饶命呐!”
他们再一骂,一扬鞭子做势要打,呼啦啦像野猴子似的很快一哄散了。
诸将笑的不行,道:“胆儿一个个挺肥!”
一面说着,一面对场上依旧稳定在做引体向上的吕娴道:“女公子以后也少纵容他们,一个个无法无天了。以后叫末将等不好管,可如何是好?!”
吕娴笑道:“谁不好管?!我替你抽他们!”
“听见了没有!”那战将指着周围哈哈大笑的众军士道:“不听管教,就得挨抽!”
一时发出哄笑声来。热闹的不得了!
“看看!女公子依旧气不喘,你们呢?!”那战将指着场上苦苦支撑,脸都憋红了的有些撑不下去的军士们道:“……腿软就下来!瞧瞧你们一个个的。”
众军士面红耳赤,有一个胆大的道:“将军有能耐,且来比一比?!”
“女公子可听听,把他们一个个纵的敢呛末将了!”那战将气的不行,道:“谁不敢上,谁是怂人!”说罢也跳了上来开始做引体向上!
吕娴听着乐的不行,道:“再也与你顶嘴,我亲自抽他们,如何?!”
那战将道:“女公子也只是说说,也不见真格的,真要抽,只怕女公子自己先要求情了……”
吕娴哈哈大笑,道:“你可不能输与你手下的兵啊,都在看着呢!”
那战将回首,看兔崽子们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数数呢,一时头皮发麻,有点后悔上来了!
得,是真男人,哪怕死撑也得撑下去!哪怕憋的脸通红!
军营之中,全是热烈的笑闹声,不见半丝的沮丧和疲累。而吕娴从容的像是在北方旅游看冰雕的感觉,完全没有急行军的狼狈。
一时闹的够了,退下来后,还真的有不少不怕冷的,冲到河边去凿了冰取水洗澡去了!
那凉水一冲,倍儿酸爽!
强健体魄这件事可不是一句空话,很多身体过硬的北方人,在大冷天冬泳,完全不在话下!
洗完澡众军士累的手都软了,回帐中就呼呼大睡,半点忧愁也不见。从不担心仗打不赢,整日里是只想着怎么多做几个引体向上,好能讨赏。士气高昂到此,吕娴功不可没!
能行军到此,还能保有这么高的士气,极为难得了!
有后勤军出去打了猎物回来,剥了皮剁成块,往大锅里一煮,放点香料就是满满的汤,值夜的每人一碗,就是一个字:香!
为块骨头都能抢的热闹,也是独属于吕娴军营中的士气!
吕娴军营之中,不见忧虑,只有如狼性一般的士气,看似散漫,实则心如磐石一样坚固,联系紧密!
而她领军而来,也是没有低调的意思。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赵云前锋营是必须要隐藏行踪,才能出其不意的攻打到对方。先锋营也是人少。但是吕娴大军在此,这么多人,你就算是想低调点,也是做不到的!
这么多兵马,不扎人眼,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与其低调的还是被人发现,还不如张扬一点,大大方方的,这就是吕娴的态度。
真正的大军只能走明道,而不可能隐于暗处,因为,根本藏不住。
而大军的存在,也是为了大战所准备的。也确实是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所以,吕娴很袒然。
但是,曹营中的斥侯心情就比较复杂了。
吕娴的大军来后,曹真是一直带着人紧跟其后,斥侯是不断的斥探,从不避讳交流。
吕娴自然也当成是友军,只要不进自己军营,离的近一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这是双方的默契,很是彼此相安无事的认同。
斥侯是能听到吕娴营中的动静的,这样大的动静想瞒也瞒不住。
忍着冻挨着饿在黑夜里观察了很久,冻的脚都疼,腿都站不住,而饿的时候,还从吕营之中飘出来肉香,简直就是毫无人性!
天将明时,斥侯才将此情此景回去禀报于曹真。
可怜曹真也是如此,少数兵马前来跟随,紧赶慢跟的,也顾不上休息和多照顾兵士们,听到此话,心情就极为复杂。
他磨着牙,道:“在我兖州之土上,如此张扬,简直不将我曹营威严放在眼中!可恶可恨!”
还能分工合作,练兵扎营几不误,还能分出兵马去打猎加餐,本来这也是常事,可是就这样了,也没见他们伙食差什么,却偏偏还每隔两天就来一封信跟曹营讨要粮草!
曹真是真的以为吕娴就是故意的,故意恶心他跟在后面的!
偏这吕娴要粮草的说辞,也是叫人够呛腻味,说什么先锋营不惧危险,去袭击冀州,就是为了曹公解忧。口口声声的仿佛她来就是为了曹公才打这一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