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积怨恨,而想要荆州?!”庞统哧笑道:“天真!”
“蔡瑁在荆州经营多年,根深蒂固,杀尽了羽翼是最好的。倘若不杀,也得削弱其影响力,削其羽翼,打残了他才好。”庞统道:“兵之道,你只尽力。余下之事,便是徐州智库之事了,没人是吃素的……”
吕青点了点头。
庞统话是很多的人,显摆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蔡瑁无咎,欲加之罪,也能废了他的一切。而杀人,也未必是最好的办法。”
是啊,文治方面的政治手腕,他是不懂。
但吕青听出来了,蔡瑁不死,也会成为罪人,与背锅的。一个劲往他身上堆罪名就行了。
蔡瑁这个人,虽然讨厌,然而才能还是有的。
吕青觉得,家姐可能想要用他。
但是这个人服不服,他就不太放心了。
也罢了,此时夺不了他的首级,将来若真有异议,再杀之,也有不恭不敬的罪名。反倒更容易些了。
因此吕青道:“此时我等皆撤兵?!”
“先扎营,”庞统道:“看敌情,再议!我若料不错,恐怕援兵也将至了。”
“蒯异度,听闻其人甚有谋略,”吕青道:“他用兵路数,你我皆不知,军师还是小心为上。毕竟我二军加起来,也未必比得上他的人马众多。况且,多追而战,我等也有损伤。”
庞统笑道:“我自知之。”
当下分开,吕青便清点了人数,将伤亡统计,安置,然后原地扎营,又派出斥侯去探蔡瑁逃去的方向和动静。
庞统也依着另一处扎下营来,两营面对面。如同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