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战马,冒着箭雨还要往前冲,一面命人击鼓,开始杀埋伏过来的广陵兵!
程普力大无穷,就近砍杀两个,大吼一声,道:“儿郎们,冒死上前,若得功,何惧死哉!杀!”
“杀!”就算一开始中了埋伏,处于了劣势,江东兵也逞着勇很快就爬了起来,见到广陵兵就厮杀起来。
两方杀的不可开交!
“何人埋伏于我?!”程普大怒,意欲找出对方的首领。
却突听嗖了一声,箭弦朝着他射来,他心中一跳,险险一避,避开了。第二箭紧接着而至,他福灵心至,很快也急速的避开。他以为必会有第三箭,不料,迎面而来的竟是一柄长枪,枪尖闪着慑人的寒光,朝着他的咽喉就刺!
程普大急,额上出了汗,险险用大刀挡去,略有些狼狈,因为对方用枪甚快,变化万千,他眼花了,他知道,若是不小心应对,很可能被这快枪法所杀。
必须要全部心神跟得上,才能避开死亡。
何人,如此厉害的枪法?!这般速取,极为激进。特别的擅于变化,倘若有不善,就是被刺死于当场。
程普拿出全部心神来挡这枪,不光额上出了汗,连后背都汗湿了,这大冬天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狼狈又聚精会神!
他似乎想要伸手去夺长枪,奈何对方察觉出他的意图,竟是没能抢得到。
对方显然是以退为进,退了一射之地。
程普不敢大意,立即寻机勒马,大刀横在前,做出防备的姿势。
这才有空去看对方是何人,和全貌!
当看到敌将竟如此娇小的时候,他似乎怔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冷冷道:“……汝是女子?!广陵出者?!可是高二娘?!”
高二娘不答。
“擒我江东之主者,可是汝?!”程普怒道:“观汝用箭手法,背后偷袭者,可是汝?!”
高二娘道:“什么事都能赖到我的身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休要装傻!”程普显然是认定了,因为她越不答,他只会越觉得她心虚,越发的要逼她承认,第二回合,竟是主动前来要斩杀高二娘,一刀被高二娘所避,另一只手,立即就捞向她的后背,似乎是想要生擒!
高二娘察觉出他的意图,立即拉开距离。
以她的体量,若是被程普这种壮汉一旦捉到在手,恐怕想要脱身,就极难了!
人再强是无法拎起来自己的,或者说,一个人再强,除了少数异类以外,是不可能拎得起或举得起高于自己能量的人的。
所以这就导致,程普若擒她在手,易如反掌,她也难以抵抗这种力量。而她若想生擒程普,想要一拎在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必须要拉开距离,才能不吃亏。
她必须不能被他近身,才有与他一战的机会。
因此她弃了长枪,而是执了弓弩在手,搭起短箭在手,朝他近射。
程普咬着牙,发出的箭叫他无法真正的靠近,可他还是在试图靠近距离,所以频频的伸手,或伸刀,跃跃欲试的。
高二娘哪里肯叫他近身?!
立即就打了个幌子,掉头就开始跑!
程普赶马就急追。
他身后的战将都急喊道:“程将军,切不可急追,只恐有诈!凌将军就是如此才中了埋伏,才重伤的。程将军切不可上当……”
程普新仇旧恨全涌在一起,早听不见,奋起就直追。也不顾后方的情况了。
而他一走,这边也打了个唿哨,然后广陵兵有序的撤退了。
一时退去如江水退潮一般,从原地消失。
江东兵想追,却不知追哪个人。一时有点傻眼,呆呆的在原地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程普也是,急转至一坡后,再找高二娘时,哪里有什么人影?!
早不见了!
程普对这神出鬼没都惊呆了,又不甘心的很,在这旁边找了找,却是连个影子都没找得到。
程普一时都气的呆了一瞬。想退回去又不甘心,想追又无从可追。
恼火的大吼了一声,道:“藏头露尾,小人行径,出来!”
回应他的只是被惊起的飞鸟。
程普踱了一会,见完全无影无踪,只好作罢,悻悻的往回走。
他的江东兵都在原地呢,见到他回,也是一脸无奈加无语。
程普道:“怎么回事?!敌兵呢?!”
“撤退了,像潮水一般的撤去了,弃粮而去……”有副将道:“我等欲追,因不知从何追起,又无将军令,故不敢追,只在此候将军回!”
程普脸色一变,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他下了马,拎了一刀往粮车上一捅,那麻袋里滑出来的,哪是什么粮草?!分明是碎沙石,像流沙一样滑到了地上,惊呆了一众江东人马!
程普不信邪,又捅了其它的车辆,俱都是碎沙石。
一时气的脸色青白交加。
“中计了……”程普怒道:“好计,好计啊……这是故意吸引我军之计,恐怕粮草车队早潜往别处去了!”
诸将哑然,道:“将军,要追吗?!”
程普也是久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