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吕布郁闷的道:“便是他冒犯布,我忍着便是。”
吕娴笑道:“爹别担心,有我在,哪能叫他冒犯虎威?!便是一心求死,也不叫他如愿。”
吕布这才喜色,道:“若他出言不逊,娴儿好好怼他!”
“这是自然。”吕娴大笑。
张绣在兖州境内扎下兵马,静等吕布进兖州,然后祢衡便来了。
他进营的时候,是哭着进营的,高顺亲自去接的人,见他哭,一时无语,他并未失礼,但也不鸟他,问也不问他为什么哭。
祢衡见此,泣道:“耳失聪,目失明之愚夫,莫非口也钝矣?!”
高顺听了心中大怒,却忍着不发,他左右副手都大怒了,欲拔刀,高顺却止住了,他未说话,只是引了祢衡到帐前,道:“使者请,主公与女公子久候!”
祢衡更高声哭着进去了。
左右问高顺道:“将军,这个人,这个人……好嚣张!”
“天下之大,什么人都有,”高顺道:“要多忍耐。不可坏事。”
左右皆道:“今日也是见识了……素日曾听闻庞统之名,今日,倒是又开了眼界!”
高顺也无语。
反正不失礼就行了。
祢衡哭着进了帐,发现吕布,与吕娴,司马懿,赵云,臧霸等人都在站着候之,一时愣了一下,然后又哭了起来。
吕娴心中好笑,道:“正平为何哭泣?!莫非我吕营失礼矣?!我父虽未亲迎于帐外,然而,也在帐中站立而候之,若论失礼,当如正平,为何进帐先号哭?!无礼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