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与无奈,此事中事,实非景升兄所愿,而是徐州逼迫人啊。”
蒯良点首,默认了刘琦是受了制约。
蒯良引他们二人往里走,一股浓烈的药香味,幽幽传来,只恐是吃药许久了。
“咳咳咳……”虚弱的咳声,隐隐传了出来。
刘备人未至,泪已先流,泣着对蒯良道:“景升兄竟已至此了吗?!”
蒯良脸色黯然,未言语。在刘备眼中算是默认了。
蒯良其实知道,刘备其实是确认而已。
“先前离开之时,景升兄还十分康健,如今却已……”刘备进了内室,被侍女迎着进去了。
“景升兄,”刘备道:“备来迟也!”
刘表听见声音,也是落下泪来,他白发苍苍,手上皮肤毫无光泽,全是皱皱的,还抖着伸了出来,然后一把被刘备握住了。
刘表张了张口,说话有点艰难的样子,却也是哭了,二人相对而泣。
“贤弟……”刘表更咽了好久,像是找到依托一样,道:“……吕布害我!袁绍无义断盟,无情至极啊……天道不容仁人久矣,悲哉……”
刘表俨然是说这些想拖时间了,当然不会进入刘备期待的正题,而是握紧了刘备的手,紧紧的道:“……还好有玄德在,有玄德在啊……吾的琦儿,如今,表悔之不及,该早将他接回,如今祸起萧墙,只恐荆州有大祸……而表身体至此,可如何是好?!吕布,吕娴,此父女二人,实在可恨,还有袁本初,表与他有结盟之义,不料说弃便弃,逐骂我如猪如狗,表,是他盟友,并非家仆,他怎能如此!咳咳咳……袁绍不义,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