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女公子,切莫违昔日之盟,此,曹公之望也!”曹使者都起了身道。
“必不相违!”吕娴笑着便拱手与他们告辞,陈宫送她出了馆驿,道:“剩下之事,宫来处理,午后必亲送他们出徐州城。”
吕娴道:“辛苦了,我且去军营看看,公台处理完了此事,便也来军营,我有人要介绍于公台认识。”
“可是赵云?!”陈宫笑道:“女公子为了此人,不辞劳苦,如今得一骁将,必是欣喜,宫自要去亲眼看看究竟是何等的战将。”
吕娴笑道:“你一见便知,你必喜他。”
“哦?”陈宫哈哈大笑,道:“看来,赵云已然投诚愿留徐州了。”
吕娴点了点头,笑道:“我得去劝劝马超,马超在徐州久矣,曹操必然不安,必会花大力气劝韩遂攻马腾,他如今已候到赵云,也该回西凉去了。”
陈宫道:“马超那般性情,也只肯听女公子一劝了。女公子且先去,宫处理完事,必来。”
吕娴与臧霸骑着马带着亲兵出城去了。
陈宫返回馆驿,曹使者急着离去,他还是要准备招待一番,敬饯行酒的,难免要有一番客套。
且说马超与赵云二人飞奔出城,一径往军营方向去了,然而吕布早准备了人在候着,在要道上就等着拦截呢,二人一出来便被虎威军给拦住了去路,缠的死死的,有亲兵飞奔去报吕布。
赵云却是一头雾水,道:“孟起?这是何故?!”
“演习,”马超这时才道:“子龙助我共战吕布,我西凉兵可不能输于虎威军,不然颜面何存?!”
“何谓演习?!”赵云道。
“预演战事,排练兵马布阵,分军彼此击对方,以此在战斗之中,补己之短,知彼之长,这是徐州练兵之法,可汲取经验,利于以后战事谋划。”马超道。
“原来如此!”赵云看了一下虎威军,笑道:“徐州兵马,确实威风凛凛。”
马超哼笑一声,道:“再威风凛凛,也还是被我夺了营寨,吕布正不爽呢,子龙且拎枪,怕是有战,子龙可不能放水,不然我西凉兵的脸都丢尽了,怎么回去?!我们二人都不能胜吕布,传出去,有何颜面?!事关尊严,大于生死,子龙可不许惜力气。”
赵云哭笑不得,笑道:“难怪孟起要寻我来,却不寻宣高!”
“他?!他当然向着吕布,”马超咬牙道:“岂能与我同心。”
赵云道:“虎威军好厉害的阵法,若无军师指点破阵,我二人冲不破此阵。”
“司马懿所布阵法,只怕难解,”马超道:“不可硬闯,还是保存力气,吕布才是大敌。”
话未落,只见吕布已骑赤兔飞马而来,身后跟着两队虎威军,踏踏的齐声奔涌过来,那地都在震动,赵云睁眼一看,心中已是赞了一声,都说人中吕布,果然不虚!
吕布未至,却见西凉营中也分兵前来,一阵欲去拦截吕布身后的援兵,一阵则来助马超脱困。
马超一指,笑道:“我西凉兵悍勇若斯,也不差!”
赵云去看,果然如此,便笑道:“这是针锋相对了。孟起身边有庞军师坐阵营中,必万无一失。”
“他还算有点用,知道吕布必拦我,才派兵来救,”马超笑了一下,勒着马缰与赵云分开了,二人合成一个圈,默契的想要分开斗吕布。
那边吕布已先飞马而至,虎威军阵立即如流水一般空出一条道来,让吕布顺利入内,然后列成一圈,就防着这二人跑呢。
“马超,你的援兵就是此人?!”吕布横眉倒竖,瞪着马超,又瞅了一眼赵云。
赵云看着是没半点杀伤力的,因是儒将,机锋敏锐全藏于内,是个低调的性格。
闻言只拱手道:“末将赵云,参见温侯!”
“赵云?!”吕布想起来了,道:“我儿数度夸口于你,正好,且来试试汝的身手,可配得上我儿的赞誉。”
“那末将就领教了,”赵云拎枪在手,对他是完全不敢大意。
“马超,你求的援兵就是此人,这一个人?!”吕布道。
马超道:“一个人足以败你!”
吕布哼笑道:“大言不惭!小子身手不如吾,嘴巴却不肯饶人!能不能胜,一试便知!今日布在,你休想与汝兵汇合,看布不打的你求饶?!”
马超可是硬核脾气的人,听了这话,便道:“休要小瞧我,还不知谁赢谁呢!子龙,速与我围住他。只要击败他,司马懿想救也救不得!”
赵云极为稳重,与马超一前一后,绕着圈相互配合起来,一人使枪,一个使长矛,吕布戟一斜刺来,却见赵云枪竿一挑,与马超的矛共同接住了吕布的戟。
吕布一直以来都是力大无穷的,先前与马超战,马超虽能堪为敌手战上百来回合,却远不能胜他,只能尽量支撑拖延而已,然而赵云与马超合力,竟然可与他匹敌,纵是吕布也吃了一惊,回首看了一眼赵云,脸上的表情有点怪异。
因为没见过这样的战将,战场之上的战将,有本事的,脾气都不好,不是倨傲,就是逞勇斗狠,还没打架,那骂声先骂出来了,谦虚的战将也有,然而此类人,长的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