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使者眯了眯眼,吸了口气,道:“女公子何出此言?!曹公何时许诺过什么一州之土?!”
“旧时确不曾,然而今时又不同往日,自然更不同了,”吕娴道:“我父亲也为天子之诸侯,既都是天子之臣,自没有只有助,却没有功的道理,曹公若不许一州之土,只恐我与我父,也不可能凭曹公调遣矣,此事难办!”
吕娴漫不经心的,脸上一直带着笑,曹使者却知她并非善茬,这个人,比她父亲吕布还要难缠。
他的脸色微变,心中极怒,然而,在这个当下,他是不能与吕娴翻脸的,战前之时势,已经容不得翻脸再交涉了,否则就是坏了大事!
“若论功赏,讨贼毕,自有天子封赏加功,岂有在战之前,便邀功之理?!”曹使者道:“昔也曾闻吕布虎狼辈也,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吕氏上下,不谈对天子忠心,而只谈利益矣?!天子若知,岂不失望至极?!”
陈宫笑道:“话不能如此之说,若以天下人非论而定义主公,实为不妥,天下人也骂曹公是国贼,我徐州上下可曾当着使者的面这样引用诋毁过?!使者若不应,便不必怒,何必说些似是而非之言?!不是宫威胁,若说我徐州上下,不助曹公,只助袁公,也无不可!”
曹使者心中大怒,憋着气瞪着吕娴,道:“既不忘昔日之盟,如何又以不助而反助仇人之言来堵使者之心,女公子刚刚还曾说,绝不助仇人,此便食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