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特别郁闷。
现在真的算是月下追韩信那种了。
这马超的脾气是真的大啊,袁耀马术不精,追的很一般,他很快就累的直喘气了,眼看马超就要离开,对吕青与张虎道:“你们两个先追,一定要拦住他,他必去营地,哪怕是打也要拖住他,先别管我,我很快就到!”
吕青道:“将军小心,我与张将军先追去了!”
袁耀点头,看二人很快飞追出去,他干脆放缓了步子,等气喘匀了,才匀速的追。反正得耗到天亮的,此时倒不急了。
这个事,以后算佳话吗!?谁知道呢?!
反正他就是觉得这马超的性格,真的是特别的辣,特别的棘手。
就是这样的性格,还有两个,再加上一个庞统,就这两人,若换个人用他们,那绝对是能郁闷死。
偏吕娴还要把他们两个凑作一堆,袁耀想一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心里觉得这是灾难的开始,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她一定有她的道理。
她那个人啊,用人是真的想都想不到……
袁耀是奔跑着到的,到的时候,身上都出了汗,此时已经到马超的营里了,骑马近了一看,惊出一身汗来,张虎与吕青二人正在力压马超,三人正战意酣呢,袁耀也插不上手,只能驻足在一边观战!
那边便是吕青与张虎二人也不敢有丝毫大意,他们是全力以赴,而且还不能伤到马超,便是如此,也是被马超这种野马似的打法给震的虎口发麻!
马超又饮了酒,此时血都是热,再加上憋屈,又生气,看这样子,不可能轻易停下来的意思。
三匹马,三个人,三人执锐,战意极浓,一时不分胜负。
袁耀看天边渐明,他们打不累,他都看累了,便道:“孟起,女公子叫我代话与你,昔日曾言要送礼物与女公子之妹,不知孟起可还作数不作数?!”
马超怔了一下,虽然还未停战,可是,却是慢下来了。
然后三人才渐渐的停了。
一时僵着,一个也没说话。
马超脸色沉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虎与吕青也累的不轻,西凉马超,少有才名,的确是名不虚传。这般战力与耐力,世人无与之比,而西凉马也是如此,耐力真的惊人,他们的马此时都累的喘气了,马超座下那匹,还没什么感觉,慢悠悠的低下头在那吃草。
袁耀上前,道:“孟起,虽不知女公子用意为何,然而,昔日生死之情,难道只有女公子一人在意吗?!还望无论如何,等女公子前来说上一二,不要这样置气离去,彼此遗憾。”
马超哼了一声,嘴却硬,心却软了,道:“什么生死之情,我与她能有什么情义可言!?她就知道套路我!”
此时气也消的差不多了,想了想,道:“也罢,我倒要听听她来了以后要说什么?!”说罢便勒了缰进了营帐,睡觉去了。
气呼呼的!
袁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张虎过来道:“昔日所约定的礼,是何物?!”
吕青道:“这个我知道,是小马。”
“小马?!”张虎道:“什么小马!?”
“我是听我师父郭将军说的,女公子当时在冀州兖州时,看到西凉马强壮耐力强,便说到了徐州来要安排蓄牧官进行交配,以产高血统良马,”吕青道:“特别是赤兔,若是能让它诞下后代,必是好马,因此对他交配的母马一直在进行记录,若生下小马,便赠与女二公子为坐骑,陪她一同长大,这是二人曾经的约定。想必他应没忘!”
袁耀听了倒是赞了一声,道:“孟起虽脾气暴烈,却也是守义之人!”
张虎点头,笑道:“武力亦不弱!”
颇有些欣赏的意思,虽然不喜他,但不否认,他的确很强!
吕青笑道:“此时母马还未有动静,若是有了孕,必是连母马一并留下徐州了。徐州与西凉之义从马开始,也算是义举兴事。”
三人一乐,此时黎明已至,三人也不放心回城啊,干脆下了马,在军营中巡示了巡示。
他们还是要看着,以防出变故的。
吕娴拉着庞统,庞统此时得了她的青眼,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可不是含蓄的人,因此喜笑颜开,十分高兴。
“爹,这是士元,”吕娴笑道:“与之促膝一谈,才发现如此国宝,来介绍与父亲。”
吕布愣了一下,半醉着,看了一下庞统,想起来他了,道:“原来是你……”
他看了一眼吕娴,又看了一眼庞统,便拎了酒杯,道:“敬士元,不料士元竟真是国士之才,以往是布无有慧眼,不识才也,还望士元勿怪!”
吕布是相信吕娴的眼神的,反正吕娴说他有才,他就有才吧。敬杯酒的事,却不算大事,因此吕布也不会想多,顺手就敬了。
可是他敬了,就是一个信号。文武们纵然有对庞统有不满不处,然而主公与女公子赏识此人,他们就得尊重这个同事,是的,同事。
吕布认可,吕娴亲自带着来见众人的人,自然就是同事。
因此哪怕再有旧怨,再不喜的人,此时也都面不改色的起身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