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狱与监管才是衙门该做的事,重中之重。而民间的活力,自有蓬勃,如此各司其职,才能高效的运转。”吕娴道:“培养人才,更是要抓紧,教育这一块,也是重点,以后要抓紧了。多与司马徽先生商议,多印些书,徐州百事待飞,需要更多的基层官员,小吏,而普法教育,也是重中之重。”
三人聊了不少,吕娴道:“以后徐州诸事,都在两位身上,万事开头难,万事也不怕出错,出了错,改过便是,但不可掩盖,勇于承担,才能更拥得人的好感,才更值得天下人的爱戴和拥护,徐州才有未来!”
许汜与王楷感慨极了,道:“女公子放心,徐州之务若有不妥之处,我二人定不吝向人请教,绝不私定。如此重任,定不教主公与女公子失望!”
吕娴笑着点了点头,道:“如此,内治而安也!”
正事说完了,当然要聊八卦,吕娴小声凑近,道:“江东大乔小乔可美?!”
许汜与王楷一听,哈哈大笑,一时竟东倒西歪,用手捶地,笑的不成了,道:“女公子也对美人有兴趣,乔家二美的名气果然大,连女公子都有所耳闻,哈哈哈,女公子果真是逸人也!”
吕娴笑嘻嘻,见吕布在打盹,没听见呢,便笑道:“细语,别叫我爹听见!”听见了惦记着,可不是好事儿。
这孙策和周瑜还好好活着呢,这要是知道吕布公然的说要纳二乔,能气死,这个事,真的可大可小。不是说女人是祸水,女人事实上在战事上,也不可能有这样大的能量,而是这个事,在于与袁尚的事一样,它可以成为一种必要时的出师之名!
所以说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只是借口罢了。
所以吕娴八卦归八卦,绝对不会落下话柄。
但吕布就不一样了,他要是听见,说不定真得惦记的不行。这美人不光美,还有想象的美,这一传闻本就美的不行了,这再加上一点男人的想象,还不跟天仙似的?可不得惦记的要死要活?!
许汜嘘了一声,道:“细声,细声……”一面放轻了声音,一面笑的脸色通红,东倒西歪的。
王楷也放低了声音,笑道:“我到江东时,正逢周瑜纳小乔为妾,却遗憾未能见其美貌,而大乔,就更不可能见着了。因此,并不知其美。”
吕娴颇有些遗憾的样子,兴味一笑。
王楷道:“周瑜新婚,却弃下娇妾,来与楷深谈,可见此人心中只有王业,美人只是红袖添香,并不沉迷。”
“周瑜此人”许汜道:“看他与江上蔡瑁齐鼓相当,不分伯仲,可见是个大才。有此人守着江东,江东基业成就,已是定局。”
其实荆州与江东的基础都不差,实力都很强,但是江东有一个好处在于江水天险,他防守比起荆州可便利多了!
而进攻的实力,不亚于荆州,还在不断的发展和壮大中,江东不可小觑的实力啊。
而荆州却是一块肉,由北而下,哪个不想一口吞吃了?!
所以,刘表之败,有自身之因,也有必然之势,更有群雄之争的缘故。
这地缘政治就在于此,哪怕荆州与江东现在齐鼓相当,命运却完全不同,一升一降,一盛一颓,一阳一衰,也是命数。
“此人性情如何?!”吕娴笑问道。
“性情豁达,有谋有略,并且相貌过人,周郎之称,并非虚言。”王楷道。
这在古代某某郎的美誉,也是要有才,有貌才够配得上的。长的丑的,谁会称你为某某郎,还美名天下?!
庞统不过相貌普通了点,这名声就是盖不过有才有貌的诸葛去,有什么办法!?古代就没颜狗了?多的是,这大众的眼睛,就是看脸的。
脸好看,再有才华,那简直是要蒙上一层光,透着朦胧和神秘的来称赞了。若不然那乔老也不会把小女儿嫁给周瑜为妾,一是看中他的前程,二是看中他的脸和才能。也是为乔家找个依靠的意思。乔家虽是富豪之家,但是投靠新来之贵族,那是强强结合,不然早晚要被江东其它势力给吞噬了。这个姻缘,的确是人人称讼的好姻缘。
“此人确是筑基建业的大才,”许汜道:“孙策身边有他,于外,无缝隙也,于内,又有张昭等人辅佐,而孙策也素有才能,江东士族等辈,皆已被他收服,上下一心,江东霸业必成。”
吕娴点首,道:“江东商贸发达,交通便利,皆富庶丰足,而更有才辈无数,人才与物资方面,并不缺。这是他们的优势,再加上地域因素,江险是一道天然防线,而沿海区域,又可制盐,并且可与海外诸小国通商,江东要壮大,用不了三十年,便能上下焕然一新!”
许汜与王楷听出点意味来,许汜道:“女公子是何意?是三十年内定要拿下江东,还是……”
“孙策会老,会死,新一代也会渐渐失去前一辈的斗志,这江东正因为地势优越,反而,渐渐奢靡,被富庶的心魔吞噬,过于富庶真的是好事吗?!未必……”吕娴道,“海风过于温暖,令人昏昏欲睡。而中原来自北方的风,他们是吹不到的,便不会冷冻而清醒。”
王楷与许汜面面相觑,王楷道:“敢问女公子,这发展既未必全是好事,为何徐州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