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
“不是祭死人,而是祭拜给活人看的。”吕娴道:“以示咱们父女不牵连家眷之意,安抚一下他们的家眷,以及徐州人心。算是表面文章。如此,他们无话可说,便是想怨恨咱们父女,也无情理,自然得不到人心支持,便再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了……”
“好吧。”吕布道:“他们世代出不了徐州府本地,又三代入不了仕,算是废了!”
三代过后,也不过是沦为普通富户,只怕连士族的边也摸不着了。
而现在这祭拜,无非是为了安抚人心的表面功夫罢了。这个吕布也懂,道:“也算咱们父女仁至义尽,他们若还有不满,就是狼心狗肺,既不占理又不占义,想闹事也闹不起来!”
吕娴笑了,心情略好了些,道:“爹通透也!”
吕布道:“各工厂诸事,是否还要改制一二?!”
“嗯,作坊诸事虽小,然而,这算是一个教训,以后还是要改一改,以免再出现这样的事,出现一次是不察,再出现,就是咱们父女不会察理,被人蒙蔽了,这个事,还是得改一改的,尽量杜绝的。”吕娴道。
“人都贪得无厌,只要有利益,有人的地方,这样的事杜绝不了。”吕布道:“以后常查才是。”
“所以律刑司狱就很重要了。”吕娴道。
吕布听了头疼,道:“怎么这些琐事比打仗还累人?!这个事,我算是明白了一点,重点不是在于杀人,而是在于怎么在杀人后安抚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