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儿都略宽裕了些,特都来迎温侯一迎,恭贺温侯得了淮南……”有一父女上前笑道:“可惜未曾杀猪,若早知温侯要回,定要杀上一头,一并送来的……”
“这如何使得?!”吕布从不小视这些礼,虽轻,远不及诸侯之礼,可是,这是徐州人的爱戴,他万不敢轻忽的。
百姓热情,他也不得不收,便喜色的收下了。
众人便簇拥着他要送人和东西一并回温侯府去。
一时围的像围个英雄似的。
吕布不是那种和蔼的领袖,他要笑就是真的笑,要不高兴也是会上脸的人,因此他此时的热情,反而显得十分贴近。兼之他实力极强,百姓既觉安全感,又觉亲密,道他这一路风尘仆仆,既刚回,定要好好歇上几日,又说了徐州一切安好的话,又说了说集市的事,以及城外今年的亩产啥的,都喜迎迎的,因为去年的土豆丰收,的确让百姓们出乎意料了,也更因此,徐州人,归属感与荣耀感,反而更深。
吕布听他们这一说,也不嫌烦,四处看了看,几个月未回,好像城内是有了一些新的变化。
百姓们一一指给他道:“这是新弄的小厂,食品厂,是个外地的商贾来办的,请了匠人,主要是做些副食品……”
“副食品?!”吕布来了兴趣,正说着,许汜带着衙门的人挤进来了,到吕布身边想要行礼吧,实在太挤,竟然施展不开,只能作罢,便匆匆的草草的行了个礼,笑道:“这个概念还是女公子留下的,主要是生产些粉丝,糕点,酱菜之类的。”
“原来如此!”吕布明白了,因为军中供应的,好像也多数是这些新的吃食。他也不太懂,但的确不难吃,再加上,在军中这一类的确好保存,好方便携带。比起做饭的确算是便利多了。
许汜见百姓热情不减,又见人越来越多,便忙道:“各位父老乡亲,略散开些,千万别挤着了老幼妇孺,温侯既回,自有常出门时,不必这般挤攘着,都请各自回家吧!?”
他这么一说,徐州太守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因此竟都恭礼道:“谨遵太守大人之命便是!”
当下便也未再围上来,只是送酒肉的换了青壮十余人,兴冲冲的抬着扁担,一路跟着马,往温侯府去了。
吕布抱拳躬了一下,道:“多谢徐州父老乡亲厚爱!”
这也是真心诚意的。这一次,远敌当初大胜曹操时。
这一次,是真正的有了久在外,而回家的感觉。
那股游子之情,还有百姓对他的认可与热爱,他都感受到了,心里鼓鼓的跳。
这种认可感,太令人陶醉。
“恭喜温侯喜得淮南……”百姓纷纷道喜,与有荣焉。
吕布拱手,一步三回头的摆着手上马回府去了。
许汜见吕布离开了人群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有意想荐言说还是不要与人群离的太近。
但是又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身边这么多人,宋宪又在城墙上,不会有事。可是他怕啊。怕吕布有啥闪失。
正纠结着要不要与吕布说一声,别太亲民。哪怕高冷点也行,结果吕布下了马早进府去了,一面还回首笑道:“晚上来府上赴宴!”
许汜哭笑不得,这虽然不算是正式的邀约,但吕布就是这么一个性格,看着倒是挺可爱的。
吕布回来了,包括许汜在内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也回来的太快,让陈宫与贾诩带人去迎接他的时间都没来得及。这刚出府门,还未到城门,就听说了吕布已经回府了,跟阵风卷回来似的,这速度!
二人只好带着人忙往温侯府上赶来了。
貂蝉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而且天又热,便多汗怕热的很,胜在精神不错。
严氏光看着她的肚子,都有点害怕,所以现在盯的就有点紧,就怕有个闪失啥的。
严氏本来就是胆小之人,未曾多经事的性格,就是倚靠型人格,所以貂蝉这么大的肚子了,她每天比貂蝉还要慌。主要是吕布与吕娴一个都不在,万一真有点什么事,她连个主见也没有,所以,在她眼里,可不就得天塌了,紧张的不得了。
这一见吕布回来,立即就迎了过来,哭了一通,也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吕布与严氏说了几句,严氏便没打扰他们,先松了一口气回屋去了。
貂蝉真的对严氏哭笑不得,其实严氏这个人特别的好,她就是有一点拎不了大事。现在见吕布一回,她立即就有一种甩掉烫手的热锅的轻松感,这一点,也是真无敌可爱了。
吕布心疼的道:“怎么这一胎如此之大?!”
“不知,”貂蝉道:“妇人产子足月时都是如此吧?!”
吕布也没多少生孩子的经验啊,也就严氏为他生了个吕娴,所以,也不知道是否正常,只道:“华佗怎么说?!”
“说是没事,不必担心。”貂蝉道:“只是略有些胎热,格外怕热。”
吕布听华佗都说无事,便也放心了,笑道:“有他在,必无恙的。布还能赶回,迎接孩儿的出生,只恐娴儿怕是一时赶不回了。”
貂蝉道:“等女公子回来为孩子取名。”
“好。”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