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如爆雷炸响,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自信与狂傲,还有不可一世和自负!少年马超,早负盛名,名声在外。他的实力也的确担得起他的名声,但同样被堆高的还有极度的自负与狂傲。
尽管他遇到了吕娴,屡屡被压制的完全翻不了身,十分沮丧,然而这个时候,飞腾在马上的时候,他身上所有的全部回来了。
马超像一把刀,真正的刀!带着锋芒锐利,犹如不科学的闯入重重云中的雷电,占导了主导一般。宛如游龙,左突右冲,尖可剔骨,大开大阖可劈骨,锋芒毕现。
竟如入无人之境般,直取郭援!
此时的他,心中也早有一股锐气,他要取的不止是郭援的首级,一解气也,还是取回他的自信,他的名声,他的一切。被吕娴打击的有点自我怀疑的自信!
他眼神锐利,此刻,才是真正的冒着绿光,战意深浓,竟无人可抵,直逼向兵阵中心。
“郭援小儿!紧追我多时也!”马超大声喝道:“留下首级,看刀!”说罢已是举起大刀,他的刀法很特别,快如残影,只见在手上转了个花,细致而精妙的仿佛那刀是生在他的手上,无重如花一般被他玩弄于手里。
众将头皮发麻,正待要避,却没来得及,转首之时,却只见刀光一闪,落下时,首级已分各处。
马超脸上变态狠辣凶狠的笑,像只闯入人群的凶兽,再次手起刀落,竟是将郭援身边的副将等人都已经斩下了首级。
咕噜噜的脑袋掉下去,实在震骇太大。
这阵中心,已然乱矣!
众偏将心知逃不过,便也收了惧心,勒着马缰来战他。
马超冷笑残忍,举刀如像确瓜一般,竟是带着痛快的大笑,道:“来!皆来送人头!”
众偏将根本不敌,有一人使枪,竟被马超力大的夺了过去,反手就是一槊入腹,那偏将落下马去,滚在乱人丛中被踩成了泥。
“将军速走……”余下二将脸色都变了,也知绝不敌此人之勇,便护着郭援后撤。
郭援此时的脸色也微微变了,慌乱之下,竟搭起弓箭便要射马超。
然而马超哪怕在乱军丛中,耳力也是过人的,哪怕是黑暗之中,他不用眼睛,也能用耳朵辩出在风声中的箭从哪个方向而来,并且,速度多快。
他毫不以为意,轻轻巧巧的侧身避过了五六箭,在马上避让,如同马戏。甚至透着一股悠闲。
此时的他,的确有点戏弄郭援之意的,见郭援不中,便哈哈笑道:“郭援老儿,你那箭法,是小儿嬉戏么?!”
郭援微惊失笑,咬牙切齿,真是料不到这马超的确有本事,只是这说话,能气死人!
行,他是天才,天才笑人实力不济,偏偏实力不如的人,却不能反驳,反驳便更显得自己无能,不如这了。
郭援再搭起一箭,只默默的寻找机会再射他!
马超哈哈大笑,见他们还要逃,大喝一声道:“哪里逃!”
弃了枪,再取刀,一个刀花,斜刺出去,他身边的二将竟是中刀,落下马去,马超却不容他们再活,竟是直补了一刀,刺中咽喉断气了!
郭援身边,已是再无一将可护,他颇有种孤零零的孤军奋战的凄凉之感。
他看着马超,脸色惨白,也没有再躲,只是取了火把,开始转变阵势。
马超自小熟读兵法,人也是几乎在战丛中挣扎出来的,这个时候,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的郭援要保什么?!
因此,他竟也游刃有余的拉着缰绳,半点不急,从容自得的道:“怎么?!弃卒保帅了?!不突围了?!”
郭援咬牙切齿,他能不转阵法吗?!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一死,兵立溃。
而先困死马超,也许,还会有生机。
可既使如此,郭援还是深恨这个马超的自负,这种人,竟比他还过甚。
在袁营中,这种自负的人,他见的也不少,然而多数只是在战前如此,夸下海口者多的是。然而到了战场上,临时应变,还能顾得上这样自得的人,除了吕布,也就只有马超了。其它人敢这样的,几乎在战场上被教做人了,不,做鬼了!
然而不得不说,这马超,真讨厌至极!
郭援脸色难看,一面急剧转变阵法,一面往后隐,一面直直的盯着马超,以图再有偷袭发箭之机!
马超带着数量不多的二百骑,却是半点不急,有点戏弄兔子般的看着郭援。
后面的人见阵势急剧变动,上前道:“马将军,还请速战,若被围,只恐我等只有二百骑,不足拨开重围!”
马超哧笑一声,头也不回,道:“赵云的兵士也不过如此嘛,换我西凉军,何时惧过?!”
身后众骑兵嘴角一抽,敢怒不敢言。不搭理他了。你西凉兵厉害,厉害到直接跑了。呵!
马超大笑,对他们说话,却不回首,只是盯着渐往后隐的郭援,道:“这个人,是我的!阵已改,赵云必然改守为攻,与你们对应,撕开口子,敌军可大破矣!你们可不能怯啊,超先去矣!”
说罢竟是拨开人群,冲着郭援追去,哈哈大笑,如同发疯上瘾一般的只盯着郭援去了!
众人见他竟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