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超,十分不对劲,几番所为,像是在吊着我军一般,还是要提高警惕。”
郭援原本是听不进去的,但想了想,便停下了马,细细思索一番,道:“的确不太对劲,他所带的兵马为数不多,但看着好像,不太像西凉的兵马,莫非他有人接应?!”
“倘是如此,若是有埋没,我军危矣,”副将道:“后军未至,我等先锋,还是不可莽撞,倘折损于此,恐难以向袁将军交代!”
重命在身,宁可无功,也不可有过啊。郭援是知道现在袁军的气氛的,正是备战要攻曹操之时,倘这时,有了败绩,实在是杀威风,这可对军心不利,对军旗,也是一种折辱。
因为这叫不合时宜。
都在胜利时,若是折损威风,这在袁营是要被奚落的事情,甚至可能会遭到降职,或是迁怒而斩首,都有可能。
因此郭援便有点犹豫了,便道:“原地扎营,先探探情况再说。”若有不对,便撤兵。当然了,立即撤兵,他是不甘心的!
因为他也想立功。在袁营,只凭军功说话。
因此便派出斥侯去探,一面扎下营来,又在附近巡逻消息。
但是马超贱就贱在哪儿呢?!人家追,他跑的厉害的很,人家不追了,他又折过来,来骚扰袁兵。大晚上的便领着人来烧营了。他也不是靠近,而是命人射火箭往袁兵营中去。
大半夜的,这风又大,这火势不就扩大了吗,这一片的林子烧了起来,这浓浓滚滚,呛人的厉害,这火一大,这营就乱,因此倒自乱了阵脚。
马超还领着人往营附近来骂,道:“要追杀我,也如此不痛快,当什么缩头乌龟?!姓郭的,给你爹出来一战!看我的厉害,追你老子追的这么紧,现在怎么不追了?!”
他娘的,他称谁的老子呢?!
郭援都气炸了,一面命人救火,一面点兵,弄的灰头土脸的果真来追马超,一面气恨的大骂,道:“马超,再走的是孬种!”
马超可不中他的计,凭他骂什么,他却是调头就往林子钻着跑了,又是大半夜的,哪里能辨清是什么方向?!
郭援追了一阵就失去了他的踪影,气的将头盔狠狠的掷在地上,道:“马孟起!我郭援若不杀汝,誓不为人!有种别跑!你他娘的,就是孬种!”
马超也没走远,隐在树林里,回骂道:“哼!就凭你?!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想追到老虎?!臭鼬鼠,呵。”
臧霸嘴角一抽,看着马超,这个人,嘴真的太贱了!叫他来拉仇恨,诱敌,真是妙啊!这嘴,激怒别人,只在三言两语之间。脾气不好,气性大的,基本都得中他的招。
可见性格这个东西,太明显的是容易被人利用,但反而用之,效果的确意想不到。
原本是可以捆了他当诱饵的,可是臧霸有顾虑,不想让吕娴背一个不好的名声,所以叫马超主动诱敌。不料,效果意想不到的好。
这贱兮兮的语气,谁能受得了?!
他身边的人都已经忍着笑很辛苦了,偏偏又不能大声的笑出来,因此只能憋着。说实话,包括臧霸在内的所有人,都是真的服气了这个马超。
郭援气到爆炸,风太大,偏也辨不清他的具体方位,一时大骂道:“马孟起!凭你也休多言,他日,我主公定杀到西凉,叫你马氏跪到求饶,休与我多嘴逞英雄,有本事别躲,出来一战?!”
马超冷笑道:“等袁绍诛灭曹操再说吧?!你叫我战便战啊?!谁听你的?!”
郭援冷静的细听着他的方位,却偏辨不清。
马超道:“你却为袁绍拉仇恨,就不怕我马氏助曹灭袁?!”
郭援哈哈大笑,自负狂妄的道:“我主已灭公孙瓒,待败曹操,夺下许昌,自有踏破西凉之时,区区马氏,也敢威慑我主公?!我主公如此英明,岂容汝之小辈而威胁?!你配吗?!”
马超听了也是恼火的不行。
臧霸听了,是对袁绍阵营中战将的骄意叹为观止。这语气,不仅不为拉不必要的仇恨为耻,而以拉仇恨为荣了?!还未得之天下,就已骄天下,轻天下群雄。袁绍阵营里的氛围可想而知了。如果是这种氛围的话,也难怪赵云会呆不下去。
大战在即,无论实力有多强,一般情况不都是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势力吗,便是不能相帮,至少也不要到处拉仇恨,在后面找麻烦,不然背后失火,很麻烦的。
曹操是这么做的,他要与袁绍开战了,使者早到了凉州去与马腾和韩遂谈了,吕布也是这么做的,只是他悲剧的是名声拖后腿,明明能团结的,也团结不上,这本来是没办法的事,可是袁绍不啊,他如今实力最强,倘若能虚心谦下,接受意见,谦恭下士,尊重各群雄,以他的实力,与曹操大战,并不难吧?!
毕竟不是一般的实力,而是十倍于曹操的魔王级别的实力啊。
臧霸听这话,也是有了新的认识。袁氏,的确是要到顶峰了,然后坠落。
而败一战,原本也没什么,只是骄人之人,必定遇败而无人助,绝对只会得到落井下石的结果。
但愿袁绍一直强到战无不败吧。呵,然而,吕布实力再强,也不是没有败的时候。谁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