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离开徐州,跑到别人的地盘来。
“女公子!”精英大急,道:“何必与此人啰嗦,不如杀干净了一了百了。如此缀后如豺狼之徒,杀之不辜!”
“且退下!”吕娴道:“此不是江湖争斗,吾不是马孟起,仅为私愤杀人。”
众精英心中虽急,也知她实力,便退了一步,却是脸色难看的用手上小弩上满,对准了马超的队伍。
这马超真的太烦人了。可他们也知道,女公子哪怕真想宰了这人,也不能得罪凉州马腾。不管是因为局势,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马超听她还要黑自己一把,一时脸色更难看了。
若是稳操胜券,他将她杀死,踩在脚下,便是强者对弱者的宣判。但如果反了过来,实力相当,或是被压制,这局面,也令马超心惊的同时,也升起羞耻之心来。他不是不要脸的人,当然,他的脸面,只在与他实力相当的人面前显露无遗。
实力不够的,不过是脚下蝼蚁,他不会给与半丝尊重。马超就是这样的人。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马超警惕的道。
“教你做人啊,你不是追着我不放嘛,做个了结吧,”吕娴将外袍扔了,一身劲装,对他伸出了手,道:“放心,我不是你,不搞偷袭那一套,我父吕布与我,要杀人,也不会如小人似的偷偷摸摸,只会光明正大!”
“你!”马超脸上烫的厉害,又羞又愤,冷笑道:“嘴倒不饶人,就怕你没这实力,你不过区区一个女人,你父亲是吕布,你以为你就强了?!你身边的人捧着你,不过是因为你是吕布的女儿,尽听人哄……呕!”
吕娴懒得听他放屁,直接上前,狠狠一膝,顶他上腹,肘关节狠狠一拳下去,手握成拳,快的如残影般将他死揍了几拳。
马超哪会防范她,心理上轻视她的,所以不防备的结果就是胃里直接吐了。
狼狈可想而知,他还没反应过来,处于震惊和吐了羞耻之中时,人已经被她将脑袋按到了地上,而嘴所对之处,正是他的呕吐物。
一时现场惨不忍睹。
比起输给女人,这种羞辱,其实更令人难以接受。
“死不认错,满嘴喷粪,老娘今天教教你该怎么做人,该怎么做尊重人!”吕娴抓住他的发冠,往土里一按,道:“吃土长大的蝼蚁都比你这人强得多!”
也不怪吕娴现在很生气,实在是马超真的太会拉仇恨了。
不是深仇大恨,非要置人于此地这种行为本身,就令吕娴十分厌恶。
“还敢与我父比?”吕娴冷笑,又给他后背揍了两拳,“吃屎去吧,猪脑子!”
马超的人都惊呆了。反倒是吕娴这边的人,习以为常,面无表情。
马超也是实力过人的,刚刚不备,吃了这苦头,一时又恨又恼,羞愤欲死,反应过来后,竟是恼羞成怒,大喝一声,也不顾身上脸上头上的狼狈不堪,眼神阴鸷的从地上一跃而起,拳如虎风一般的往吕娴擂过来,竟是要置她于死地不可之意。
吕娴半点不慌,身法如燕,一一避过。然后寻到隙处,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腰,马超现在俨然已经乱了章法,因为愤怒,反倒失了灵活,破绽极多。
这一脚如此之快,马超竟又是扑了下去,直接撞到了树上,头疼到要炸,也破了皮,血混合着脏物流了下来,狼狈的难以言喻。
吕娴踩住他的腰,将要试图爬起来的他又给踩了下去,道:“没踹你伤腿,就算是强者的仁慈了。懂?!”意思是我可怜你。
“吕娴,你欺人太甚!”马超大喝道:“吾要杀了你!”
“有志气!”吕娴道:“等你做得到再说吧。”
马超脸已经丢尽了,还要再爬起来,吕娴哪会给他这个机会,这人,还要正式与他约战,她真的没这闲功夫,所以干脆将他两手往后一绑,捆猪锣似的将腿到人全捆起来了。
“你,你,你作甚!”马超已经泪流欲一死了之了,也好过丢这个脸,“要杀便杀,休要辱人!”
“是你想辱我,我不过是以你之道还你之身,所以才说,人不自取其辱,就不会被吊打。”吕娴道。
“拉上树!”吕娴把绳子给身后的精英等众。众人忍着笑将马超一拉就倒吊上了树。
马超不用睁眼看都知道自己的部下等兵士是什么表情了。
他不忍看,可是不看不行,因为他们已经吓的一哄而散了。
这个画面太美,以至于他们都忘了要抢上来解救马超。竟被吕娴给生生的吓跑了。或者说,是被武力值荡到底的马超的落败给吓跑的。
马超是很强的,一直以来,都是霸王的存在,在军中,意气风发,无人可出其右。
可是今天这一举,把马超所有的威信全给毁了。
他的西凉精英,不至于如此不济,连他都不解救就逃跑。马超知道,他们不是逃跑,而是他威信散失,他们慌了,乱了,下意识的就跑了,避了。
与其说有几分怕吕娴的手段,实则至少有七分是无法面对这样狼狈的马超。
马超想清楚了这一点,真的想死,很想死。
他瞪着吕娴,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我猜你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