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召进徐州。”
臧霸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样的人要是在吕布和吕娴身边,他与陈宫等人估计能急死。
“人要看怎么用,”吕娴道:“凉州需要人震慑,马氏是最好的人选,他们处于西凉多年,镇守之力是有余的。实力也非常雄厚。所以马家,就在凉州挺好。”
“既可抵御关外之敌,又可为徐州的外援,同时,也防范了因过近的亲近而增加的徐州内部的风险。”臧霸听明白了。
吕娴笑道:“宣高现在不错,听多了我的分析,也明白我想说的重点了。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只看马超这个人能不能担任得起这重用了,就怕他这个人反复,到最后连我都受不了。”
连吕娴都容不了,那得到什么程度的招人厌恶和恨了?!
“马腾现在很难办,曹操的话,他不可不听,但也不是太想听,对袁绍也是,他想保住凉州,但是能力又有限,所以他若是愿意投靠徐州,徐州自可借他势扛住曹操的压力。以后曹操下什么旨,他都可以不遵,也就不必被逼着进许都为质了,”也就不会被曹操杀掉。
但是他得听徐州的才行。希望马腾这个人没马超这么令人无语吧。
“马腾可能会的,他不想服曹操,也就只能选徐州,不算臣服,结盟也可以,”吕娴笑道:“唯一的变数就是这个马超,就不是正常人。”
“这个人自负到,连马腾的话也不听?!”臧霸道。
“他若肯听,能单独这么自负的到这里来?”吕娴笑道:“也许就是来刺探路线的。我估计他是想寻道进许都的,也不怕折了蹄。就凭他这点兵力。又这么自负没谋臣。曹操的老巢哪是一般人能摸得进的?”
臧霸一想也是,吕娴道:“先没空搭理他,继续找山头要紧。宣高也留意点这附近的农人,我估计赵云应该就在这附近了。这附近的人可以接触接触,打听一二。问问有没有义贼。”
赵云那性格便是下山会抢掠过路的商贾,也不会伤附近普通百姓。
他若在这,肯定有消息。
甚至他因为驻扎在这附近,可能会保这一方太平的。其它贼寨,怕是被他给剿了为百姓除害了。
所以想要打听出来,还是有希望的。
臧霸表示明白了,只叫人注意马超的小动作,自己则去寻赵云的踪迹。
又寻了两日,臧霸便从一个老农口中打听到了些消息。
“向西三十里左右有一山头,地势陡,易守难攻,有一个白马将军在那驻扎为义贼,常下山救济百姓,并且也经常下山巡示这附近,若有流寇来此,基本都被他给剿了,之前也有旁的贼剿占了山,那些人可不是好鸟,后来此人来了,便将这附近的贼寨都给合并了,如今只他一人,兵马约有几千余,开春后还寻百姓买了种子,在山上开垦种地。”臧霸道。
这么老实的吗?!种地了啊,赵云。
吕娴哭笑不得,道:“既是这样的处世行法,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是感觉世无明主,学陶渊明归南山种地了还是咋的?!
“白马将军?”吕娴笑道:“找着了,终于找着了。”
“既有几千人,恐是公孙瓒败落后的残兵,他应都收拢了。”臧霸道:“倒是助力。若是能叫他出面,这马超,还得想怎么打就怎么吊打?!”
臧霸一直对追在后面的马超如更在喉,只是苦于手头无兵,若不然,早冲过去把马超的人给杀散了。
吕娴道:“走,继续赶路。”
臧霸道:“这赵云身手如何!?”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吕娴道:“只是他这个人未必肯下山抢人,还是得寻个法子。”总不能跑到山上去说我要跟你打架吧?!
“那马超不就是现成的垫背的?!”臧霸道。
“有道理,”吕娴觉得宣高蔫坏的也惦记着怎么弄马超呢,因此,也哭笑不得。
终于找到了,臧霸其实也松了一口气,一路行来,为了这个人,吃了多少苦,都没法说。只是吕娴不诉苦,他一个大老爷们,肯定也不肯说苦。
只是,苦若是值得,才好。
也更因此,是誓在必得。
同时,臧霸对这个人有多少本事,也是充满了期待,难免技痒想一试身手。甚至热血冲上脑子,克制不住的想立即与他厮杀一番见真章。
这种心理是很常见的,因为历经千苦,终于找到了人,哪能不验一下人的本事。看到底值不值得。
吕娴倒是半点不忧虑的,她不担心赵云的本事,而担心拐不走他。主要是吕布的这名声没有信服力。她要说她是吕布的女儿,要他去徐州,赵云要是肯,她都信了他的邪。
吕娴先赶路,三十里不远,马行的快,也就到了。
“这山叫什么名?”吕娴道。
“当地人叫登高坡,之前的老农说叫小龙山,这山不出名,这附近是荒野,没有守的必要,只有贼草落寇,山名七改八改的,叫什么的都有,”臧霸道,“山不大,也不高,只是胜在险,便于扎寨。”
吕娴远远观察了一下,道:“宣高看看,是不是赵字旗?!”
得确定是不是赵云,不然谋筹一番,最后却不是